“这?”种师成有点犹疑地看了看赵德芳,他本想说:你该不会是平水兵的特工吧?可转念一想,这家伙刚被本身校尉思疑是特工,差点被一拳打死,如果再又被本身思疑,恐怕会万念俱灰。
“好,我晓得,放心”。
“好了,也歇息差未几了,再赶段路吧,看能不能在入夜前,找到下一个集镇,找个歇息的处所”,赵德芳说道。
种师成看似大大咧咧,实在也是粗中有细之人。这牙兵倒有几分义气,方才保护其校尉分开,确切是九死平生的局面,若非赵德芳仁慈,他早已是一具枯骨,这类义气,是装不来的,没有人会拿生命去演戏。
“赵德芳,是一枚首要的棋子,没有本座号令,谁也不准动他”,李玥似是自言自语的语气,实在是鄙人严令。
“公子,草丛中仿佛有人趴在那,存亡不知”。
种师成闻声跟了过来,边走边问道:“是谁啊?公子”。
“哦,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李玥柳眉微蹙道。
“你叫甚么名字,家中可另有甚么亲人?你能够先去安设好家人,再来楚州找我”,赵德芳问道。那朱校尉面带恶相、又心狠手辣,如果他认定这牙兵是特工,恐怕等他回泉州后,不会放过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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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特,如何是他?”赵德芳略感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