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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伽阙那家伙那么奸刁,俺不踢得卖力点,能骗得过他嘛?”种师成义正言辞道,“庙里庙外那三名弟兄,被俺的迷药放倒,你还不是特地叮咛都不能事前跟他们通气,如此才更逼真,才气骗过毗伽阙嘛?”
“曹大人都留他不住?”种师成极感惊奇,曹彬在大宋但是威名赫赫的。想了想,种师成俄然又脑洞大开道:“公子,那你从速跟他学学轻功吧,对我们现在整天跑路必定大有好处”。
“能够”,赵德芳干脆道。
种师成毫不相让地回盯了毗伽阙一眼。这时吱呀一声,配房的门被推开了,赵德芳走了出去。
“又是谁?”
“你刚才踢我那一脚,踢得也太重了吧”,莫管家幽怨道。
“啊,现在就松绑?!如何也得先学到七八成工夫,比及他想杀俺们也心不足而力不敷今后再松绑吧,现在就放了他,他如果忏悔,要杀我们如何办?”种师成满脸的不信赖。
“好”,毗伽阙沉声道,“本座亦在此赌咒,毫不孤负你这一番信赖,在我有生之年,毫不会流露你仍然活于人间的动静”。
“啊”,抹完清油,将眼里的石灰消弭后,毗伽阙终究松了口气,瞪着一双已经被石灰刺激得红肿的眼睛,狠狠地盯着眼睛一样红肿的种师成――只不过种师成的眼睛不是被石灰刺激的,而是前两日被阿吴女人一拳打的,并且红肿的只要左眼罢了,不过仿佛肿得很短长,至今未消。
“嗯,确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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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接管你的建议。你回开封后,请践约帮我藏匿动静,就说你已经到手,将我杀死了,世上再无赵德芳此人”,赵德芳淡淡道。
“请殿下也赌咒:在有生之年,毫不向外人流露本座曾被你们俘虏过一事”,毗伽阙红着脸提出了本身的要求。
“殿下乃真豪杰也!本座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