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是这么说,实在与其说王知县是在惊骇上官“刘通判”,还不如说,他更加顾忌的,是刘通判、张县丞背后的那股权势,比来它风头正盛,本身敢横加干与的话,省不得就得跟严恩搭伙共赴鬼域了。
看着王知县那忽晴忽暗的神采,张县丞心中一阵好笑,盯着老王头儿的胸口打量了起来,几次比较着自个儿胸口与老王头儿胸口那两只鸟。
罢了,罢了,都是命啊,保命要紧,还是不要跟他们对着干了,大不了,我当个甩手掌柜,在县衙里舞文弄墨、吟诗作画,做个闲散、清闲的主官,就当提早退休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他严峻兮兮地望向王知县,这时统统的但愿都在那黑瘦老头身上了,固然常日里他最是看不起本身这名义上的上官,但现在也只能希冀他拯救了。
如张县丞普通,在黑影闪入大堂,并亮出钢刀时,王知县也被吓了个半死不活。不过,当他看清楚黑影的模样后,却认命般地泄气、跌坐在坐椅中,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态。
不提“扬子帮”、“刘通判”还好,提到他们,王知县心中更是愤恚不已,若非是那“刘通判”,扬州州府的二把手,有亲笔密信过来,让本身在此事上保持沉默,本身也不至于那么被动。
“若不是你们成心害我,为何听任扬子帮潜入瓜洲,大肆火拼,声震远近,街头上,却一个县衙的衙役、捕快的影子都见不到,二位大人不会推说是耳背,没有听到吧?!”
“您老就将心放回肚子里吧”,看着王知县那愁眉苦脸的模样,心早已黑成煤炭色的张县丞还觉得他是在担忧此次事情闹大了没法扫尾呢,因而意味性地安抚道:“放心吧,明早扬子帮便会领受严恩的地盘,统统又会规复次序,乱不起来的,至于州府那,有刘通判在那回护着,天然会帮我们圆畴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