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碰到这个小宫女,赵德昭就像豺狼碰到羊羔,火苗碰到灯油,西门庆碰到潘弓足,的确是一拍即合。遂在御书房里边临幸了这个小宫女。这不临幸还好,一临之下,赵德昭更是惊奇的发明,固然这是一个处子之身的女子,可委宛迎逢之处,让堂堂一代帝王都魂飞魄散。那低声的,如梦如幻般的淡淡鼻音,更是让赵德昭忘了身在那边。御书房的书案上,龙椅上,书架上,乃至地上,到处留下了大宋天子和这个小宫女苦战的陈迹。
王皇后也不拦着她。唤人来送了柴郡主出去。只感觉这位柴郡主明天来,说的话,有些不尽不实,到底是甚么宫女?女人就是如许,狐疑一旦起来,就有些坐不住了。王皇后叫道:“来人啊,给本宫梳头!”
“来人啊!”
恰好那绿荷先是哭哭啼啼的看了看王皇后,随即又跪倒在赵德昭的脚边,哀声道:“官家,奴婢一死不敷惜。官家莫要因为奴婢伤了与皇后娘娘的和蔼。德妃之封,奴婢是千万受不起的……”
男人,特别是在烦躁的时候,老是需求女人的安慰。而这个小宫女不但服侍的周道,更是善解人意。赵德昭伏案浏览奏折,肩膀酸痛的时候,那小宫女便将一双小手放在赵德昭的肩膀上,悄悄揉捻。如果书房里的温度有所降落,小宫女便将炭火生旺,还知情见机的将那香气用小扇子朝赵德昭扇过来。赵德昭熬夜熬得口干舌燥,那小宫女便必然会给他奉上一杯热茶。小粉拳在他的背上悄悄敲打一番。
王皇后叫道。
很多杯具就是如许炼成的。柴郡主端起茶杯,吹了吹带着热气的茶水,浅浅的饮了一小口,眼角的余光在王皇后的脸上一触即走,缓缓的说道:“皇后娘娘,传闻明天西宫有个宫女犯了事?”
昨日是西宫的一个宫女去御膳房催促炊事,恰好碰到东宫的宫女去为大皇子端粥。两位女子见面以后,定要争个前后。东宫的说大皇子等着喝粥,身材不好。而西宫的就说二皇子肚子饿了,如果饿坏了,东宫也担负不起。两个宫女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御膳房的寺人又如何敢和这些得宠的宫女来争?早有人一溜烟跑了出去,奉告了主管御膳房的大监。这位大监人也不傻。晓得现在的局势,哪怕就算是真的立了二皇子为太子,后宫的事情还得是皇后娘娘说了算吧。
这件究竟在也怪不得王皇后。后宫本来就是如许。这些日子以来,大臣们固然是嗷嗷叫要求赵德昭立储的时候应当优先考虑赵德芳和大皇子。但是赵德昭本身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二皇子。而西宫里的宫女,垂垂的也感遭到本身的仆人将来或许就是大宋的天子。既然如此,她们潜移默化之间,这份姿势也就垂垂的傲岸起来。
绿荷吃了一惊,仓猝跪倒在地,叫道:“奴婢不敢,皇后娘娘……”
赵德昭闭上嘴巴没有吭声。
“官家,天下事都是官家做主,可这后宫里的事,当有本宫做主了吧?”
因而,便有了上边的那一幕。
那宫女低着头不敢答话,半推半就的靠在赵德昭的身上。这些日子以来,赵德昭一向都在御书房。连妃嫔的寝宫都很少去。只是不晓得从甚么时候开端,御书房的陪侍宫女换了几小我,这一个特别得他的情意,不但手长得好,皮肤更是乌黑乌黑的,就像是丝绸普通的柔滑。
压抑了这么久,终究当了皇后,但是王皇后心中另有疙瘩。她的宗子体弱多病,尴尬大用。做母亲的都是如许,越是哪个儿子看起来软弱一些,母亲越是想要庇护这个儿子。王皇后对这个儿子寄寓了很多但愿,但愿这个儿子将来能够成大器,能够担当皇位,让赵家的江山千秋万代的传承下去。但是,这个儿子不可。而二儿子,并非是她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