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赤金轻声偷笑:“这是大秦的技艺吗?只不过是些花架子罢了,当真动起手来,一点用也没有!”
谢慕华这一番分解说得头头是道,赵德昭终究撤销了心中最后一分顾虑。
赵德昭心头大石被谢慕华这一席话悄悄松松的搬了开去,不免对谢慕华有些惭愧:“现在局势狼籍,人手完善,只得让你前去东京。朕也晓得这个是苦差事,还望谢卿家能经心极力,为朕分忧啊!”
“持续啊,舞得这么好,持续持续,别管我!”
呼延赤金挣开了谢慕华的口舌胶葛,低声叫道。
“先帝封你为枢密直学士,那是从五品的官。如果朕只派个从五品学士回东京,只怕镇不住那些东京留守大臣……恩,朕就加封你为正三品翰林学士,你去了东京以后,一应事件由你做主!”
呼延赤金笑呵呵的解释道。
顺手放下酒壶,走到院中。谢慕华扎个马步,将大学军训时学过的一套军训拳打了出来,只不过事隔多年,整套是必定打不出来了,歪歪扭扭的打了三招两式,便不记得了。
谢慕华趁热打铁:“现在东京留守大臣是卢多逊,当初赵普罢相恰是因为卢多逊首告赵普纳贿,包庇顺从皇命外任之官员。这两人早就是仇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