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这小子,莫非没有听明白?还是用心在装傻啊?
这是一部分?
杨宗有些惊诧,也有些失神,不如说林景安的表示跟他设想中的差别性太大一些,一时候竟是迈不动步子。
“也罢。”
“不知器监大人找小人有何事?”
“是,是,下官这就辞职。”
曹卓应了声‘是’,但心内里则是七上八下的,完整被林景安方才所说的一番话完整打乱了心机。
“你就是杨宗?”
方才挤走了那傻老头,恰是杨宗跟部属们安闲的时候,没想到这才过了三天,上面便派下来了新任的器监。
“哈哈,没甚么意义,本官就是随口说说,你归去好好想想便是。”
“仕进?”
果不其然,曹卓暗呼一声糟糕,硬着头皮上前挤出一个笑容问道:“大人另有何叮咛?”
“嗯,说的倒是有些事理,那你再讲讲,这银子是从那边来的?”
一部分?
被一个小子骑在头上撒泼呵叱,杨宗可谓大怒不已。
“来了,来了,老奴这就给您去叫。”
不过么,这些目前都还属于他的猜想。
咦?
如此想着,他当即直了直身板,缓缓解释道:“回器监的话,这武备的支出本就是长年不敷,并且只多很多,现在像是西北边城、岭南蛮夷之地,战事频繁,厮杀未休,故而近几年来,所需辎重常常会超出一部分。”
他含混的说了说,又接着道:“好了,你也下去吧,下午再带本官去作坊内里到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