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小怜顿时脸一红,俄然回身悄悄推了一下身边的古寒,嘴里娇嗔道:“古将军,你看呀,陈小官人欺负奴家,你也不帮帮我。”
看着古寒穿这件衣裳倒是很称身的模样,陈庆之笑了笑:“既然将军穿得舒畅,那这件衣裳就送给将军了,至于这料子嘛,将军必定是没有听过,叫做棉花。”
“那又如何?”杜小怜也是那种敢爱敢恨的女子,转头瞪了陈庆之一眼,轻哼道:“小官人不肯给奴家使银子,那奴家就只能想别的体例了,不过你可别忘了,炒菜的体例必然要交出来才行。”
得,这跟没说一样,本身连杭州都没混明白呢,离东京还远着呢。
细心考虑了一下,陈庆之笑道:“既然古将军情意已决,那这炒菜的体例我无偿供应给将军,至于甚么二成的股分,还是不要再掉。”
“我……”被杜小怜这么一推,古寒顿时心软了很多,想了想跟陈庆之说道:“要不如许,开酒楼的银子我掏了,只要小官人把这炒菜的体例传授出来,就分你两成利如何样?”
开酒楼?
到这时,陈庆之把手中的杯子放下,笑道:“实在小怜姐姐说得也没错,开一个酒楼也不是甚么难事,有了这炒菜作为招牌,应当能够吸引很多的客人,只是……”
“哎。”古寒大气地一摆手:“不就是几千两银子吗,俺老古固然不是大富大贵,但这点银子还是赔得起的,再说了,这炒菜的味道这么香,俺就不信,这酒楼还能赔钱。”
古寒也是一个直性子的人,既然陈庆之提及,本身便拿着衣服到了旁厅,没过量久,本身便已经换上了衣裳走了出来,一边走到是一边惊奇道:“小官人这衣裳用的是甚么料子?穿上去舒畅了很多,另有袖口这几颗扣子缝得也是不错,这么一来就不消担忧有东西顺着袖子钻出来了。”
“呵呵,古将军乃是行武出身,对身上的礼服天然非常熟谙,这件是我特地赶制出来的一件,古寒无妨试一试,能不能提出些定见。”
“呃?”古寒眼一瞪:“如何,莫非小官人是嫌弃俺的银子不成?如果这股你不拿,我们这酒楼也就不要再提起。”
想到这,古寒摇了点头苦笑道:“鄙人明白陈小官人的意义,你是想惦记这礼服的买卖,但是这件事,真的不是哥哥我能作得了主的,别说是我,恐怕连上面那些刺史、总管说得都不算。”
想到这,陈庆之另有些不甘地问道:“那将军可知节制这戎服买卖的又是哪家的相公?”
“棉花?”公然,古寒听到这两个字不由一愣,笑着摇了点头:“还是你们读书人短长,比我这大老粗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