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文走后,江牧又问道:“刘掌柜,比来有没有甚么矿石或者陨铁之类的动静?”
如许遵循买进和卖出,对各项经济停业都能计算到位,并且还能算出此中的均衡干系。
如果刘氏当铺改换门庭,本身的李家必定丧失惨痛。
“是啊,是李大掌柜的大儿子李文,这小子大要挺傲慢的,但是心机矫捷,说话滴水不漏的。”
心中慌乱,扑通一声,猛地跪了下去。
“没想到刘掌柜这位管事是天赋啊,连算盘都不需求?哈哈,在你们这位天赋的带领下,刘氏当铺日子恐怕蒸蒸日上吧?”李文忍不住讽刺。
“他也是我当铺管事的,看看没甚么干系。”刘洪安慰道。
江牧看到李文神采的鄙夷,翻着账簿嘲笑道:“这一页,出售玛瑙总计两百两银子,赢利为五十两。出售珍珠为三百三十两,赢利为八十两。”
“是啊,顺天府一共八产业铺。”
江牧走进里堂,一个四十多岁的削瘦中年人坐在凳子上,面前的账簿摆满了桌子。
李文神采乌青,感受整张脸都火辣辣的。
拿着这本账簿,江牧冷哼一声,摔在桌子上道:“这是做的假账!”
后门处有个家仆等待在那边,对江牧欠身道:“少爷,您来了。”
江牧摘上面具,从当铺后门进入。
此话一出,好像惊雷般炸响。
“是少爷啊。”
“知县姚元德。”
而面前这家伙呢?仅靠默算?估计要用一年吧?
刘洪捅一刀,拿刚才的赌约说事。
“既然如许。”江牧沉吟道:“我们一年前在顺天府安身未稳,只能和李家合作。现在我们已经站稳脚根了,也能够和其他七家联络一下嘛。”
但……但是开支叠加在赢利一项中,面前此人如何算出来的。
本身平白无端丧失一千两,如果反面刘氏当铺合作,再让那些合作敌手赢利,李家老太爷必定会骂他!
又转头向刘洪威胁道:“刘掌柜,你如何能让你的亲戚如此混闹?若再歪曲我李家,我李家会堵截和你们刘氏当铺的买卖。”
“让我看看账簿。”江牧走上前筹办翻开账簿。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咋咋呼呼的喊声。
再说,刘氏当铺供应的珠宝品格上乘,很受顺天府达官朱紫的喜好。
江牧话语果断,李文看着账簿。神采俄然变得煞白,这是三月份的一项开支,首要还是由他卖力的,他很清楚内里的猫腻。
江牧目标很明白,就是造船逃窜,当代版鲁滨逊漂流记。为此,他做炼铁尝试做了七年,对于钢铁的成分、温度、法度已经研讨透辟。
当铺和李大掌柜只是合作干系,若没有确实证据证明李掌柜贪污,不能轻举妄动。
但看刘洪主张已定,李文只能无法告别。
江牧在费县城南有一间当铺,是炼铁研讨经费首要来源。并且还暗中收养那些乞丐孤儿,建立了一个密营。
“这……”李文满嘴苦涩,今后的利润要分红八份了……李家老太爷如果晓得了,还不往死里揍他。
“不信?”
“有一块陨铁的动静。”刘洪踌躇一下道:“我们费县有一块玄色的陨铁,传闻极其坚固,斧凿不露涓滴陈迹。”
“在谁手里?”江牧赶紧问道。陨铁啊,此中不但有铁含量、就连硫、璘含量也不低。
“呵呵?账簿有题目?小子,你脑筋没弊端吧?”李文想到家里那几个白叟自傲的模样,不由得讽刺道:“你如果查出账簿有题目,我李家本年的分红给你!”
“那就如许,我们每年把货色分红八份,别离交给顺天府八产业铺代理。谁能为刘氏当铺带来的利润最高,谁下一年就会多获得货色。”江牧发起道。
扭头看了江牧一眼,看到写的那些鬼画符,甚么横杠和画叉的,一看就不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