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公孙晧眼皮一抬,有些迷惑道:“你不会奉告我,你和刘氏当铺也有干系吧?”
“是,是!”
看屋外站岗的将士冻得瑟瑟颤栗,周悦想了想,便同意了。
“少爷,莫非我们真的要比及煤炭运过来吗?这一段时候,看模样韩琦不会放过我们。”刘洪问道。
那是两队兵士,神情庄严的站在刘氏当铺门口。
刘氏当铺仅仅十几名伴计,封闭他们哪用得着这么多人?不过是韩琦的号令,才让他们按令履行。
“比及明日,一推四五六。归正江小兄弟也获咎了梅家、谢家和童家。在我们泰安州,想栽赃江小兄弟被杀的究竟,实在是太简朴了!”
第二日早上,前来采办煤炭的公众,发明刘氏当铺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卒,都不由得一变,忙问道:“各位官老爷,刘氏当铺是犯了甚么事吗?”
“那现在如何办?”刘洪问道。
江牧身边站着的,恰是刘洪。
而此时,周悦的几个部下向周悦抱拳道:“周首级,我等已经遵循号令封闭了全部刘氏当铺!”
“不可,公孙晧一死,我们即便能逃出去。可顾雪那些人呢?保不齐韩琦因为公孙晧的死恼羞成怒,杀了她们泄愤。”江牧道。
刘洪在泰安州做买卖,和周悦打过几次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