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小凤凰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道，“别说甚么伤害不伤害的，阿九山中，大辽皇宫，那里都是一样伤害，我们不是熬过来了。”
顾长明的防备在同一时候扬起，单手把小凤凰拍开，另一只手接住了戴绵山如同排山倒海般的掌力。
“她师从曲景山。”顾长明话一出口，听得老温太医倒抽一口气，“本来没想会是如许，曲景山又远在西夏，并非成心相瞒。”
“面前没有伤害，起码明天没有。”顾长明被她的豁然开畅传染，本来有些阴霾的表情一扫而空，“你既然说要跟从，可不要半路跟丢了。”
小凤凰顺着他的目光一样认出来：“这不是戴绵山吗，他都是偷偷来偷偷去的，如何……”
“过命的友情，何必说这些客气话。果子的芥蒂，我先给他治好了。他本来就聪明应当很清楚，只要治好了伤才看获得此后。你放心去歇息，不消没日没夜的盯着他了。”顾长明见小凤凰站在门口踮着脚尖看人，心口一甜。
“好好养伤，静观其变。”顾长明给柳竹雪使了个眼色，趁着果子还在消化获得的讯息，柳竹雪悄声跟着他走出来。
顾长明停下脚步，不知是不是在他身边待久了，一个个快成精了似的，瞒都瞒不住。本来他也没有要坦白的意义：“问了一些关于父亲的旧事，老温太医晓得的很多，也情愿奉告我。”
“顾大哥！”小凤凰见到一蓬血剑从顾长明口中溢出。打从她熟谙顾长明，也见他脱手多次，她向来不担忧他的武功会输给任何人。
“那么我们能做甚么，我还能做甚么！”戴果子获得也算是半个好动静，镇静的想要坐起来，无法牵动了胸口肋骨的伤口，闷哼一声摔了归去。
“是，拯救之恩，还不能回报。那人厥后出了大事，老顾要插手只会更侵犯了那人，以是只能挑选眼睁睁看这儿悲剧产生。”老温太医苦笑着道，“他盛年之下，说要去官归隐。一半是因为此事此民气灰意冷。”
话音未落，戴绵山向着他们两人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