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跟踪好久，只想看看如果在柳女人跟前吃了瘪，他会回家还是会去国子监，又或者会去第三处？”顾长明眯了眯眼，没有笑容。
柳竹雪嘴角更向上弯了弯，这才是她心仪的人。这一圈兜转下来，她的天真早已经幻灭。明白不必然是做了好事的人，才会被官府缉拿，才会到处走投无路的，中间另有更多不为人道的启事。
“该说的说清楚，还留在这里做甚么。”柳竹雪惦记取方原生帮过的忙，本来是好声好气对待。没想到方原生的话这么不入耳，吓走也好，柳家一笔乱账，不想有其别人再卷出去多事了。
“还真被顾长明说着了，他还跑去其他处所见了甚么人！”戴果子在案几一角重重拍了一掌，此人好歹是柳竹雪的青梅竹马。如何说背叛就背叛，说出售就出售的。
“你让小凤凰去跟踪了方原生！”戴果子打心眼里各种佩服顾长明，老话说的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顾长明永久是那只黄雀，至于前面的螳螂或者蝉是谁，不是他想要体贴的。
“对，他进了驿站，径直上了二楼。”小凤凰本来还想再跟着上前的，却见二楼楼面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她感觉有些古怪，佯装走到另一侧，见到楼梯口一样也有如许两个，“真是又高又壮的，不像是中原人。”
三人边喝茶边等小凤凰返来，用顾长明的话来讲，跟踪这类小事，凤凰手到擒来，最多数个时候会返来。
戴果子抿了下嘴角，走出好几步才道：“别说是你受了委曲，便是你真被官府缉拿，我也要带你逃到天涯天涯，再也不分开。”
有些事情，当然上头成心相瞒，真想要探听的话，多少会有泄漏。国子监那种处所本来就是各处动静堆积的处所，如何能够甚么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