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被问的一怔一怔的：“你说甚么歌谣？”
那边的柳竹雪刚反应过来，目瞪口呆的模样：“素娜掉水里了？”
“那你呢？”小凤凰在湖水里，抬起脸来冲着他笑，被湖水渗入的眉眼熟花。
“顾大哥，别说了。”小凤凰听着两人轮番为她辩白，心中又是打动又是难过，“果子的思疑也没有错，如果我真的曾经在昏倒受伤的时候唱过这个，我必然还能想起来的。果子，你给我一点时候好不好，就一点时候。”
他尝试着捞了两次，把棺盖捞过来，正面平整光亮。柳竹雪倒是怕他摔下水，从身后勾住了他的衣带，借去三四成力。比及戴果子把棺盖翻过来，笑着说道：“不怕你们笑话，开端的时候，我还不认得这三个字，顾长明说是甚么小篆，我读的书未几，那里见过这些老古玩。”
“你不要又用想不起来对付我们。”戴果子咬牙切齿道，“顾长明，你常日里不是最料事如神的，如何见到她就没法作为了。你本来是我们的主心骨，现在呢！”
戴果子听得啧啧作声，之前只晓得顾长明的脾气如同冰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在小凤凰面前温情款款，令他自愧不如。反而还要柳竹雪主动告白，他才敢顺着杆子往她那边靠近畴昔一点点。
可惜素娜把握不好均衡，没有一点轻功的根柢，她的行动幅度又大，棺椁被带着往一边倾斜过来。
“莫非你就想到了？”戴果子俄然用力往太阳穴边砰砰砰捶了几下。
“你不会也想像她如许吧。”戴果子赶紧朝着她乱挥手，又指给她还在持续往外吐净水的素娜，“字刻在那边又不会跑了，看把你焦急的。刚才你坐了好一阵，不也没有发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