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是齐坤门的人，算不得无辜。”戴绵山双手抱在胸前嘲笑道，“你可曾问过她，为齐坤门做过多少见不得光的事，她敢诚恳答复你吗？”
小凤凰抬眼与他对视：“顾大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你的脸，你的长相。我之前以为曲景山对你非常不好，现在想来，他这些年把你藏得这么紧也是不轻易。”顾长明见过曲景山本人，以是晓得他对小凤凰没有旖念，相称于固然不是亲生倒是从小拉扯大的，多少有些舔犊之情，至于到底有多少可就不太好说了。
“我这类人多数时候身不由己。”戴绵山倒是不想随口推委，“皇上别的又有任务给我，的确是没法抽身而出。等我听到顾武铎被下了天牢，才发明事情不对劲。”
一个君王，心中纵使再长情，伊人早逝，也不过是半夜梦回时偶尔想起的一个名字。
“但是你们之间有些必定的联络，皇上固然将齐坤门托付在曲景山之手，内心对此人向来没有真正信赖过。皇上此次任命父亲出行西夏，恰是因为曲景山经历这么多羽翼饱满，想要从皇上手中摆脱，转而与西夏王联手。他恰是看中西夏王能够赐与的好处，又底子没法掌控他。”顾长明天然不会真觉得皇上诡计把小凤凰带走，只是为了再问过往。
等他转过身来，仍然没有发觉到顾长明身上的杀气，三人面劈面站在僻静的巷子中，巷身狭小，仅供一匹马单向出入，便是踏雪也做不到回身自如。
“我是在走孙友祥的案子，那边徐有仓听得方原生被杀的动静后，不知是吓是惊，往外推说生了一场大病，正在家中疗养。”戴绵山半点没得余暇，偏逢落雨屋檐漏的，这边又出了岔子，将近焦头烂额了，“顾武铎是个刚强己见的人，皇上当时固然在气头上，他如果顺水推舟的提一提西夏的功绩，不至于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