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想明白了就行。”顾长明径直而出,觉得父亲会在那边等着他。谁料得院前院后皆不见人影,一问下人才说老爷又急仓促出去了。
“司徒大人,我另有一句话想问你。”顾长明天然不能放过奉上门来的良机,“吴圩与国子监的徐大人之间干系密切,你可获知?”
“父亲,我还在闭门思过。”顾长明态度特别诚心,姿式倒是一动不动。
“司徒大人想要甚么?”顾长明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过了一遍,很有事理。有人需求戴绵山如许的隐形人,没有身份,没有记录,忠心耿耿,武功高超。不管是暗害或者是查探,做起来普通得心应手。
“那天气暗成如许,没有出开封府又能去那里?去那里不能给家里获知一下?”小凤凰恐怕他嘴上不说,内心头早就心焦如焚了,白白替他担忧了一场。
“方原生的背后有人,我们如果逼得他太紧,他或许会有性命之忧。”顾长明固然对此人极度不喜,又谗谄果子在前,好歹还是一条明路的线索。不如临时放在原处,待对方有所松弛的时候,再重新捡拾起来,重新过问。
“不,此人晓得,此人应当也会说,毕竟他才是苦主,也是最体味后果结果的人。”顾长明见小凤凰转过甚来瞪圆了眼睛,他禁不住用手挡住她那双灼灼生光的凤眼,“你也想到了,为甚么我们不问问戴绵山?”
司徒岸颠末前次压抑吴圩以后,见到顾长明的态度可不普通。仇敌的仇敌完整能够成为朋友,顾长明的本领再大,一个平头百姓,孤掌难鸣。更何况前次风雅的把功绩尽数拱手让出,司徒岸也不是白白占人便宜的,多少还要来还上点情面。
顾长明猜想多数是皇上召见,还没来得及转头,那边又传话说宫中的司徒大人要来见至公子。做人如果陀螺,父子两个从早到晚的也停不下来。
“长明公子,我听闻你在探听戴绵山的旧事?”司徒岸坐下来喝茶扣问,“我在宫中光阴悠长,倒是见过他,也说过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