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初凡是赶上没法称呼的人,年纪有比本身大的,就称呼一声公。
刘标正在发楞,王臻却蓦地道:“你记着太后不是吕武,陛下也不是那等没法容人的暴君,刘家循分守己便好,至于此后事,此后再说。”
秦为没有绕弯子,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刘标。
看来刘标很正视这场宴会,也算是下了本钱了,毕竟秦记的饭菜不便宜,外卖更是贵……光那些银器就不知十贯钱了。
“刘家虽看似光荣,但你也晓得,这都是大要上的,比及太后薨逝了,刘家便是树倒猢狲散,到时定会有人落井下石,就算你再如何和刘家划清边界,那些人也会借此抨击你,到时陛下万一对你起了嫌隙,这份出息高远的宦途,恐怕……”
这那里是扣问,清楚是来探底的。
王臻见他见机,便转头看向了秦为,暴露了笑容,说道:“这是刘标,刘家家主。在鸿胪挂名。”
刘标起家感激。
但这是私家宴请,还是两家长辈订婚,秦为也不在乎甚么坐次,权当是看在刘姝的面子上。
让他去找王臻?那不是乞助,那是找死。
如果秦为是一向老虎的话,那么王臻就是一头巨象,猛虎虽恶但也抵不过巨象的重压。
何况秦家早就权势渐涨,底子用不着再攀附哪家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