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奏疏已经送出去了。”
“大娘…公子安然无恙。”杨浩嘲笑道:“让您担惊受怕了,是侄儿的不是。”
“是!”尹洙点头道:“李公,实不相瞒,我也恰是为此而来。”
“哦?”尹洙没推测如此敏捷,讶然道:“是何方歹人?”
自打看到杨浩被五花大绑抓走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紧紧揪着。
“弥勒教。”
“至公子没事?”
杨田氏最担忧的始终是侄子,那是自家母女俩的仇人、亲人和但愿。
沈放翻个白眼,悻悻道:“已经搞清楚了,你的确是为了救我阿姐,我错怪你了,特来报歉并伸谢。”
“哦?如何了?”
这内里可都是安身立命的东西,万一被沈放阿谁莽撞的家伙糟蹋了,绝对追悔莫及。杨浩有些后怕,幸亏婶娘庇护果断。
“婶娘,让你担忧了。”
“你没事就好。”杨田氏将背包递给杨浩,破涕为笑道:“三郎,他们想要这个背囊,我死活都没给。”
杨田氏始终记得,杨浩曾说过,任何时候这个背包都不能丢,内里是他们安身立命的宝贝。以是锦衣公子和他家主子几次想要夺去,她都死死抱着没放手。
“那就好。”
不过半晌,一个身着官袍的中年男人便快步而来,官帽上的两个长翅跟着脚步抖个不断。
杨浩安慰了好久,杨田氏才垂垂止住了泪水,轻声道:“三郎,没事了?”
尹洙续道:“赈灾之事,明日就要完整放开,但时至现在下官仍毫无眉目,全无章程。李公您在朝多年,为政经历丰富,故而冒昧打搅,前来就教。
“是我曲解了,抱愧啊!”沈放到底是公子哥出身,即便理亏,但这报歉也不那么心甘甘心,勉强笑道:“你们也都饿了吧,我让厨下筹办了饭食。”
“尹判官,你当务之急是安设好哀鸿,不生乱子,不让弥勒教再有机可趁便是。”白发老者道:“其他的,等待朝廷的旨意吧!”
尹洙问道:“可有查到脱手的是何方歹人?是否需求下官互助。”
杨浩排闼出来的时候,杨田氏正死死地抱着女儿和拉链背包,躲在墙角。
不想不等开口,沈放又摸出个布包,沉声道:“另有,这内里是三十两银子,照顾便利,需用时兑成铜钱便可,也算…略表情意。”
老者客气道:“尹判官免礼,不知夤夜到访所为何事?”
沈放气呼呼地迈入厅中,猛一昂首瞧见在坐的尹洙,顿时难堪不已。
“多谢婶娘。”
“你…”
杨浩本也没筹算多计算甚么,正筹办握手言和,就此谅解。
对了,沈家公子、娘子聪明绝伦,听闻捐粮施粥便是他们的主张,不知关于安设哀鸿,可有甚么好主张。”
“谁抽的我家大黄,就是在骂谁。”
尹洙欠身道:“听闻贵府沈公子和沈娘子本日施粥遇袭,下官不放心,前来看望,不知公子与小娘子可都安然?”
未曾想,那小子竟不承情,还说我是在害他,真是气死我了……呃,尹判官,您甚么时候来的?”
“本来如此!”
入夜掌灯时分,凡是鲜少有客登门,但京西经略判官尹洙却登门求见。
杨田氏瞧见不由吃了一惊,按公价三十两银子就是三十贯钱,暗里里或许能兑换更多铜钱。
“外公,我临时躲避。”女娇娥施然一礼,退出厅去,但并未走远,而是在后堂静听着。
主子很有眼力见,当即翻开食盒,除了面饼白粥以外,竟然见到了肉食和绿菜,看来沈公子蛮有诚意嘛!
杨浩似笑非笑道:“另有啊,让我婶娘与mm担忧好久……我家大黄也是救令姐的功臣,成果莫名其妙被抽了一鞭子,不知沈公子筹算如何表达歉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