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伯一听,脸上有些挂不住,“猖獗,你是对王都统制不信赖么?”
梁范见礼道,“淮河必定守不住,如果把火炮营拉上去,起不到任何感化,反而会引发金兵防备。现在火炮量少,好钢用在仞上,恰是要出其不料攻其不备,一军功成,才是最妙。”
“大江水面广宽,想要度过,只要两处合适,我大宋马队匮乏。与他们在淮北之地纵横,实在以己之短,攻他之长,野战,是女真蛮子上风,我大宋善于守城阵地战,既然如此,当然是把野战变成阵地战。依托大江天险和火器上风,集合一点打倒他们!”
之前,反过来才对!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到处烽火,想要找一个出亡之处毫不成能!再者说,不是放弃淮北,而是,底子打不过!淮北驻军多步军为主,让他们去和马队胶葛,不管胜多少场,都不能伤金兵筋骨,他们吼怒而来,飘摇而去。但是一旦输了,丧失惨痛至极。”
辛次膺见无人说话,出列道,“梁临波,你且说说,那边得知金兵数量!”
天子不差饿兵,总算到了枢纽,几个重臣对视一眼。
一番言谈在不欢而散中结束,金使终究还是在副使的劝说下拜别了,他发明,梁范是个妖怪,不但会造军火,更能言善辩,和他对话的人会发疯,真的疯那种!
梁范说的是究竟,大宋对辽西夏金的作战中,胜多败少,但是两条腿追不上四条腿,很多时候都是胜数场,只是占些小便宜,一旦金人取胜,对于步兵便是没顶之灾。
金使不敢在此题目上纠结,他笑道,“捕风捉影一说也敢拿出来,宋国谍报是靠道听途说来的么?”
这一军将的,黄祖舜也说不出话来,固然他刚就位枢密院同知,但是王权的本领,他还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