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灌朗声道:“白将军说那里话来,我这沧州与金交界,时有金贼滋扰,今后还得仰仗白将军。”
中间两名衙役看到堂堂的沧州批示使,吓得不敢作声。他们一个小小的衙役,天然不敢与批示使搭话。
何灌仓猝扶起:“白将军严峻了,我们尽忠的是大宋,是陛下。”
白万里欣喜交集,本来让他当个小小的将虞侯他是一万个不甘心。就比如一个堂堂的副司令一杆子撸到基层当一个小班长一样,是人都受不了这份屈辱。
“三十万两有人要吗?”赵桓问。
只见远远的何灌就纵马迎了过来。没等走近,何灌已然上马抛弃缰绳奔了过来。
“值市银七十六万两。”
这白万里的任命是白时中授意枢密院,并非赵桓亲诏。以是种师道才敢不把枢密院任命放在眼里,直接就给了白万里副批示使的职务。
何灌拍了拍他:“哎,这是沧州。山高天子远,朝廷的任命咱不管。归正啊,现在你就是沧州副批示使了。”
“遵旨!”
……
何灌笑了笑:“放心吧,我还没这个权力,是种帅亲身任命的。”
赵桓比来为了银子的事是焦头烂额,他在文德殿里把吴革叫了来。
白万里仓猝点头:“对对对。末将今后誓死尽忠大宋!”但他毕竟没说出尽忠皇上这句话来。
何灌点了点头:“恰是,白将军来沧州任职的事情我已经奉告了种帅。种帅闻言让白将军任个将虞侯,那是对白将军的热诚。因而种帅亲身颁令,任命白将军为沧州副批示使。今后这沧州就是你我二人的了。”
焦自富停杯不饮:“这个,比来风声紧。这些军需物质不能太大张旗鼓,再说术虎大人您这代价……”
吴革肉疼的嘴角一颤抖,躬身退去。
焦自富闻言大喜,又和他碰了一下杯:“哈哈哈,好!冲术虎大人这句话,本使在原有的数量上再给你增加五辆马车,买卖的地点稳定。”
吴革大惊:“这,这是不是太便宜了点?”
何灌接过手札看了一眼,随即撕得粉碎。
赵桓把眼一瞪:“你他娘的,朕现在缺钱,缺钱。不管多少钱,有人要就给朕卖了!”
吴革擦了擦汗:“臣五十万两能够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