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哈哈一笑:“白庆生本身难保,还会救你这个地痞?拖下去!”
只见大堂内一片殷红的血渍,地上另有一把沾了鲜血的大刀。而白庆生早已人影不见,杜华昌心中惶恐,瑟瑟颤栗。
当下云娘将本身的案子都说了出来,说到动情处,上面的众侍卫都个个义愤填膺,恨不能将那罗小虎碎尸万段。只是白庆生索贿二百两银子一事,云娘暂未开口。
“朕问你,罗生是不是你下毒害死的,你若肯招,便可免除皮肉之苦!”
二人各自通报姓名,然后跪地施礼见过天子,赵桓一拍惊堂木:“犹那罗小虎,你下毒害死罗生,你另有何话说!”
邻居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吓了一跳:“这,这老婆子病好了?”
对于这类无耻小人,赵桓直接懒得跟他废话:“且非论你有没有下毒,凭你并吞罗家酒楼一案,便能够活剐了你。将罗小虎拖下去,大刑服侍。直到他供以为止,他若不招,便刑讯至死为止!”
半响,侍卫押着罗小虎与杜华昌来到了大堂,出去的时候那杜华昌便与白庆生对望了一眼,二人用眼神交换了一下。
“云娘!你将你的委曲一五一十的讲与朕听,朕定然会替你做主!”赵桓大怒。
白庆生肩膀一抖,心中更是慌乱、
“婆婆!”
令狐云龙双脚一跺,地上那柄沾血的大刀腾空飞起。令狐云龙一把接过大刀,照着杜华昌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陛下!”杜华昌噗通跪下来:“小人有话要说,那云娘给的确切是二百两,是白大人派小人去要一千两,那罗家不肯给。只给了二百两打发小人了事,返来后白大人还将小人狠狠的骂了一顿!”
云娘婆婆一听,这病也好了大半,抛弃了木棍,立即健步如飞。三步两步的往衙门跑去。
罗小虎吓得浑身颤栗,他一把抱住白庆生:“白大人救我!救我啊!”
云娘伏地大喊:“求陛下为民女做主啊!”
却说这云娘的婆婆正在沿街乞讨,一身脏乱的衣服裹着瘦骨如柴的病体,手里拿着一个缺角的破碗,左手拄着一根木棍,不时地咳嗽着:“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赵桓一拍惊堂木:“杜华昌啊杜华昌,两千两银子!你也下的脱手,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赵桓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白庆生已经招认,他说只收到杜华昌二百两银子,为何这云娘却说给了你两千两。此中一千八百两银子定然被你并吞了。令狐云龙,将这吃里扒外的小人砍了吧,就用杀白庆生的这把刀。既然白庆生已经招认,朕本想饶杜华昌一命,然贰心如蛇蝎,竟然私吞一千八百两之巨,一并砍了!”
“杜华昌,你是白庆生的连襟。是白庆生派你去罗家讹了罗家两千两银子,可有此事?”赵桓问道。
赵桓晓得这案子不会这么简朴:“来人!先去将杜华昌和罗小虎缉拿归案。到底谁在扯谎,谁倒置吵嘴朕天然会查个一清二楚。白庆生,朕不会冤枉一个好官,也不会放过一个赃官。你若心中无鬼,自无需惊骇!”
“云娘!”
赵桓一摆手:“请她出去!”
凤仙县的百姓都怜悯罗家的遭受,是以这云娘的婆婆这些光阴沿街乞讨,幸未饿死。
“白庆生,你另有何话说!”赵桓冷冷的问道。
而杜华昌则是有苦说不出,他不敢看白庆生的眼神:“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