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东升一脸错愕,赵桓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曹东升想辩白却又不敢,当真是哑巴吃黄连。
赵桓对李茂国道:“如此泼妇,为何不拖出去重打!”
沈娇娘立即没了脾气,她看出这个红衣女子和赵桓之间非同平常的干系。
世人再看时,恰是南宫怜儿一身红衣站在了府衙内。
沈娇娘一怔,随即一屁股坐下:“三十两银子?你们打法叫花子呢,起码三千两!”沈娇娘伸出三个手指。
南宫怜儿指着她:“我数三声,你不滚出去我就打的你娘都不熟谙你!一……”
沈娇娘指着李茂国对赵桓道:“打我?他敢打我?哼哼,别说是他一个知州,就算是天子老子来了,他也没这个胆量!”
沈娇娘挺着个大胸脯往赵桓跟前凑,嘴里一边骂着,一边唾沫横飞。
还没等喊‘二’,沈娇娘爬起来一道烟遁的无影无踪。
世人信马由缰,一起上游山玩水,不紧不慢的往庞县走去。
唾沫喷了赵桓一脸,令狐云龙行走江湖的端方就是从不欺负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他正踌躇该不该脱手的时候,吓得赵桓边走边退:“李茂国,为何不脱手?将这泼妇拿下,重打二十大板!”
李茂国一脸苦相,并没有说话。三千两,那就是信口开河的欺诈了。
南宫怜儿柳眉倒竖,气愤的看着沈娇娘。沈娇娘脸上一道深深的巴掌红印,右边腮帮肿的老高。
李茂国大惊闪躲,沈娇娘在前面狂追。她一会儿追李茂国,一会儿追官差,一会儿又追令狐云龙与曹东升。
“怜儿,你还没和我说呢,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赵桓非常奇特。
李茂国擦了擦汗,谨慎翼翼的道:“本,本官晓得了。不知公子要到那里去?”
南宫怜儿大喜,他看着令狐云龙皱眉道:“你们为甚么不庇护好陛下的安然。”
“大人呐,您可得为我做主啊。那庞县县令张三排勾搭周扒皮,占我家排水沟,您可要给奴家做主啊。”
令狐云龙一脸难堪,赵桓抓着马缰道:“这不能怪他们,那恶妻拿着太祖御赐的丹书铁券,我们动不得她。”
“猖獗,你怎能轻言太祖的不是!”赵桓呵叱道。
李茂国只好道:“陛,公子,这位柴沈氏丈夫乃是周世宗柴家嫡派子孙。有,有这个,太祖御赐的丹书铁券,即便犯法也不成加刑。”
沈娇娘一看,立即又叫喊了起来:“哎哟哎哟,没有国法啦,没有天理啦。官官相护啊,知州李大人包庇部属啦。”
世人骑马离了颍昌城,南宫怜儿笑着道:“陛下,带着臣妾就对了吧,看今后另有没有人敢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