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三叔的评价,韩宗武还是非常沉默,一声不吭。
试问哪个庞然大物不是脚踩几只船,对韩家来讲,最好的挑选就是两边都不获咎,同王家保持友爱的干系,贸易好处要拿到。和夏竦也不需求撕破脸,夏竦能给韩家的也很多。
韩绛一夜未眠,第二天早早就告别回家。
“你的事老五都写信奉告我了,会做事了,三叔内心很欢畅,记着,要不骄不躁,谦虚学习。王先生的才学远胜他的年纪,你可不准骄易了先生。”
很糟心,可究竟就是如此。
真的老了,每天都能感遭到生命力在流逝,不自发之间,老是念叨着韩昌黎的那几句话。
简朴说了两句,王宁安就走了。
夏竦到底是老了,见他如许,也动容了。
“有甚么话直说,不要藏在心内里。”
想到这里,王宁安就复苏了。
夏相公疯了,要给王宁安好处?
“甚么?”韩绛一惊,忙问道:“夏相公那么聪明的人,不会犯这么大的弊端吧?”
震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人家夏相公志存高远,是要掠取辅弼的位置。
韩绛再度惊奇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侄子。
“你,你如何认定夏相公必然失利?莫非朝廷那么多水利专家,都不如你一个小孩子?”
“夏竦会失利,并且败得很惨,万劫不复那种,以是王先生才不会和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