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妹哼了一声,“我早就说王二郎非池中之物,你们就是不信,这回见地了吧,京中一团乱麻似的局面,他却能洞若观火,把甚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连贾相公那般的人物,都要供他差遣,试问这大宋的年青人,有几个能比得上王二郎的?”
杨曦痛苦万分道:“我们求人家帮手,然后再谈甚么婚事,成了甚么模样?让别人如何看,是,是他挟恩图报,还是我们杨家的女人不值钱,要去凑趣人家?哥你如果心疼我,就再也别提甚么婚事,我,我这辈子也不嫁人了!”
赵祯走到了王宁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固然赵宋的天子亲民,但是如此密切的行动,还是让陈琳悄悄咋舌。
“那是天然,如果陛下能将岭南交给家父,必然半年以内,早奏凯歌,把侬智高的脑袋献给陛下!”
“哈哈哈,早就传闻你的胆量很大,都能跑到辽国杀一个七进七出,如何到了朕这儿,反倒拘束了?”
赵祯听着,只感觉非常提气,和那些只会哭穷叫苦的相公们完整分歧,这才是大国该有的气度,被欺负了这么多年,大宋高低的腰杆都硬不起来了,真是可悲可叹!
进了皇宫,王宁安就笑了,难怪有五鼠闹东京,还跑到皇宫偷宝贝,折腾天翻地覆,这大宋的皇宫也太不讲究了。
本来还想去拜见折老太君,但眼下这类环境,也不便利畴昔,等杨文广的事情处理了,再过来补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