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倌说话间,林冲看一眼鲁智深,低声道:“大师,那位年青公子的两个侍从好技艺啊。”
“好啦,二位贤弟,我们上三楼喝酒。”鲁智深率先起家,迈步上楼。林冲、燕青一对眼,也跟着上了楼。
就听东南角上的年青公子喝道:“慢!”
看鲁智深没甚反应,小二又道:“三楼有极品女儿红!二十年陈酿,我家东主至江南令媛购得。色如虎魄、透明澄彻、芬芳芳香。。。。。。”
燕青答道:“小可姓燕,字号骏飞。”
堂倌看燕青写完,上前见礼,双手捧起,:“多谢公子惠赐墨宝。敢问公子高姓?
堂倌吟诵结束,一时楼中俱静。五位艺妓微微动容,就听慧娘轻启朱唇:“公子好诗作。奴家能谱曲。”
极品女儿红及菜品已然摆上。燕青等三人身边均站立一名十二三岁小丫头服侍,倾入酒碗的女儿红虽是橙黄色但公然清澈,酒香浓烈。浅尝一口,甜、酸、苦、辛、更兼鲜涩,六味入格、醇厚甘冽,真值得令媛!
楼中东南角响起一个年青又带着一丝严肃的声音:“那里来的粗鄙蠢货?给我叉出去!”应当是一名年青公子发声。
年青公子生的俊眉朗目,一表人才。就听他微微一笑:“无妨。你且去号召客人。”
就看五名艺妓面色不改,只是听若不闻。
燕青:“此地距东京不远。有没有能够是。。。。。。皇城司?”
燕青言罢起家,安然接管着世人目光大步走到楼中所置书案前,笔尖饱蘸浓墨,提笔一挥而就。
实在燕青心中所想是另一件事,只是不便利说与林冲、鲁智深听。
伴计引三人入坐后,燕青细观五名艺妓有抱琵琶的、有操琴的、有弄笛的、有吹箫的、另有鼓瑟的。居中操琴一人面如芙蓉、眉似远山,样貌尤其出众。此时,一曲刚罢,四众喝采声群起。
燕青开朗一笑:“兄长实不消谨慎过分耳。人生百年,畅怀一日,愁苦惊骇亦一日。恰好小弟有首七律有感而发,且写了看能免了彻夜酒钱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