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皓这才揉了揉被拍得生疼的肩膀,喃喃自语:“这妞,手劲太大了点……”
“千年的神兵神将呈现,斩杀朱勔而回,朱勔近年来为祸江南,遭了天谴啊!”那钦差望着敞亮的天空,失神的喃喃自语。
姑苏城外,十里之处。
只见阵前的那名身高八尺的白马将军,手中长槊高举,直刺苍穹,身后呼声雷动。
赵皓淡淡一笑,指着身边的方百花道:“此人便是威震江南的方百花,要取你性命的是她。”
场外的传旨钦差,立在马车的车辕之上,满脸迷惑的望着场内的白马义从,心头悄悄自语道:“这是甚么兵马?个个盔甲光鲜,阵列严明,又如此多的红色健马,莫非叛贼余孽竟然另有如此气力?莫非宣帅虚报功劳不成?”
数百匹无主的战马,四周浪荡着,不时的收回一阵阵哀鸣。
朱勔很明显想不到前来诛杀本身的,竟然是大宋宗室公子赵皓。
以是固然见得对方逞凶,却没有一个敢上前的,又担忧被究查渎职之责,只能用上风兵力将对方团团为困住。
数里外的赵皓、赵伝和武松三人,纵马回城,清算了一下行当,不再逗留,马不断蹄的奔往江宁而去。
只是他们不晓得的是,场内固然骸骨成堆,朱勔并不在其列。
那传旨钦差,也反应了过来,仓猝登下了车辕,也当场膜拜起来。
赵皓收敛起脸上的笑容,飞起一脚,踹得朱勔肥胖的身躯差点飞了起来,指着他怒声骂道:“没错,你与我素忘我怨,却有公仇!”
赵皓勃然变色,指着方百花道:“你……岂有此理!”
朱勔神采大惊,方百花之名,他岂能不知。
前头的公孙瓒,冷然望着四周的厢军,手中的长槊尚安闲滴着鲜血。
方百花愣了愣神,那双明丽的眼眸当中神采大亮,伸手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道:“好,勿忘本日之言,我和七哥必当大力互助!”
前来传旨的钦差,正胆战心惊的望着面前这一幕,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
“你借花石纲之事,祸乱江南,苛虐百姓,偌大一个繁华富庶的江南之地,大宋的经济命脉地点,被你弄得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又激发兵变,囊括全部江南之地,白骨千里,十室九空,你罪该万死,虽碎尸万段不敷以泄吾……”
四周三四千厢军,如果真的冲杀过来,赶上白马义从这类百战精骑,就算数十倍的兵力,也只能是一个跪字,绝无能够呈现古迹。
……
说完翻身上了朱勔的八尺骏马,正要策马扬鞭,俄然那玉龙马奔到她的身边,似有不舍之意——这匹战马出世第一目睹到的便是方百花。、
在包抄圈的中间,两百名白马义从肃但是立,涓滴没有被四周的厢军所动。
噗~
“你助宋军破我义兵,助童贼招降我兄,又诛杀朱贼,曾救我与兄长们之命,你……到底是甚么样的人?”
方百花提着朱勔那滴血的头颅,冷然道:“废话太多,轻易夜长梦多!”
就在那钦差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俄然一阵响彻云霄的吼声传了过来,惊得他从马车上摔了下来。
碰到这类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赵皓只得干瞪眼……你好歹让我大义凛然的把话说完啊。
赵皓尚未骂完,一道刀光从他身边掠过,那朱勔尚听得一愣一愣的,俄然只觉颈下一空,脑袋便已被方百花提在手里。
“赵皓,你身为宗室公子,公开行刺朝廷命官,莫非不怕国法吗?”朱勔只觉胆气刷的壮了起来,指着赵皓骂道。
朱勔又惊又怒:“你,你……你身为大宋宗室,竟敢勾连叛贼,莫非不怕满门抄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