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皓也微微有点冲动,再三安抚了泫然欲泣的老婆,眼圈红红的母亲,又一一与众亲朋老友道别,这才缓缓的沿着悬梯,登上了商船。
(两个117章,以是这章是119章,没漏章……)
一艘庞大的商船,高达两三丈,长达数十丈,分为三层,装潢极其豪华,悄悄的停在离渡口不远的水面上,一架悬梯直通渡口船埠。
江北粮帮的商船!
赵皓回过甚来,见得这厮红光满面,气色极佳,忍不住笑道:“黄少帮主,比来又纳了几房小妾?”
赵皓悄悄的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悄悄的搂住了她,别的一只手悄悄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心中一丝难以割舍的痛苦涌上心头。
只是,官家的旨意,谁敢不遵?
赵皓转过身去,俄然他的视野,落在了柳树下的那一片人影,神采呆了一下,又朝那边用力的挥了挥手。
对于赵士盉和谢芸伉俪来讲,这是一个哀痛的故事,如同把儿子送往樊笼普通,将来便是想要看上儿子一眼,也是很难了。
在河边远处的柳树下,又有一个白衣才子,悄但是立,边上立着一个结实的少年和几个孺子。
儿行千里母担忧,为了宝贝儿子北上的路程,谢芸也是煞费了苦心。
不但是赵士盉佳耦,就是谢家和王家,一样为赵皓的出息感到悲惨。历代官家对待宗室的态度,以及祖上遗留下来的宗室轨制,必定赵皓将成为牢中之鸟,与那汴梁之地济济上千人的宗室后辈一样,不得出汴梁半步。
江宁知府王汉之,在东风楼设席。
徽宗大观元年(1107年),宋朝当局改“交子”为“钱引”,改“交子务”为“钱引务”。除四川、福建、浙江、湖广等地仍相沿“交子”外,别的诸路均改用“钱引”。后四川也于大观三年改交子为钱引。“钱引”与“交子”的最大辨别,是它以“缗”为单位,不过缗即是一贯,也没甚么辨别。
那一纸谕旨,让赵皓已必定不能和父亲赵士盉普通,清闲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