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百花一听,当即不干了:“陆逊岂可与我家公子比拟!”
……
他一把接过那密信,仓促一阅以后,神采大变,当即对那人说:“我先往万寿城给各位哥哥送信,你随后赶来。”
只见一道肥大如猴的身影,在那街道旁的屋顶上纵跃如飞,转眼便已到了几百米以外。
说完,技艺一挥:“走,上点将台!”
吴用道:“项城四周的护城壕已被秦头领填平,吊桥也已被烧,而那北面的城门又曾被官军用冲车撞破,现在其仓促之间修好,其安稳已远远不如其他诸门。我军有凌头领随行,多带轰天火雷,定可将那城门炸开,再趁机杀入。事前再让几名弟兄混入城中,一旦听得炮响,便在城中放火,如此里应外合,则项城必破也!”
种师中不由莞尔:“倒是有几分事理。”
城楼之上,飘荡着两杆大旗,迎着那茨河上吹过来的河风猎猎招展,模糊约约可见旗上的大字。
宋江眼中神采一亮,问道:“上策如何?”
吴用微微感喟道:“贼军势大,可守不成攻也!现在北伐期近,我等不若就此退守水泊,其久攻不下,必定粮草不继,而届时北面财力又吃紧,天然退兵!”
颍州北面境内官道上,一名骑士缓慢纵马而来,挥着马鞭拼了老命的鞭打着胯下的骏马,那马固然气喘吁吁,筋疲力尽,熬不住马背上的骑者猛力鞭打,只得持续冒死向前奔驰。
驾驾驾~
宋江满脸阴霾之色,缓声道:“那狗官赵皓,派人下战书于我,约我旬日内出兵到项城决斗,不然便当场处决卢头领及其他诸位兄弟,不知智囊有何妙策?”
那戴头领神情寂然起来,沉声问道:“何事如此告急?”
种师中摇点头,神采极其凝重,道:“梁山贼将,多以啸聚山林的山贼,拦路剪径的能人,杀人不眨眼的恶匪,惧罪叛逃的死囚等为主,其行动如此狠恶,倒也符合……只是我听闻那梁山贼军智囊吴用,倒是很有策画,岂会如此莽撞?”
前头两人,左边那将,身材矮小,大抵一米六摆布,面色乌黑,若非那一对卧蚕眉,外加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实在看不出半点为主将的威风来。
俄然马背上的骑者一勒缰绳,那马收回一声暴烈的嘶鸣声,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然后又缓缓的倒了下去。
颍州,万寿城。
说完,将那密信往怀中揣好,一溜烟的往南而去。
就在那一顷刻,俄然一道黑影从街道旁的屋顶上一闪而逝。
“下策又如何?”
赵皓问道:“老将军莫非思疑此中有诈?”
挡在道上的那人,本来半躺在地上喝酒,听得那骑者叫骂,缓缓的站了起来,笑嘻嘻的望着那人。
希聿聿~
从项城到万寿北面境内,足足近两百里,纵马一起疾奔而来,路上几近没有停歇,那马较着已经对峙不住了。
韩世忠大笑:“那公子便是火烧百里连营的陆逊。”
那人三十岁摆布的年纪,国字脸,神情慎重刚毅,中等身材,但是一双腿却又粗又长,腰挎个酒葫芦,又挂了一把短刀,神情非常悠然。
特别是从项城传来卢俊义大败的动静,对于这只军马的士气无疑是致命的打击。因为卢俊义不但是梁山军的二当家,更是众梁山将士心目中的无敌战神。
项城。
那马已然到体味体的节点,突然停下,再也对峙不住,完整虚脱了。
在他们身后的那群将领,又各自分歧,凶神恶煞者有之,虎背熊腰者有之,边幅堂堂者有之,贼眉鼠眼者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