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虎将的打击之下,辽军的盾阵很快便被突破了一大道口儿。
韩世忠率先扑近敌手,手中长刀一挥,那千斤巨力之下,几杆长长伸出来的长矛当即被扫的飞了起来。
垂垂的,赵皓便觉不对劲了,那苦楚地歌声传染了大战中的辽军兵士,应和而唱者越来越多,厮杀的疆场上到处传来那悲怆有力的歌声。
如墙的铁甲,如鼓的马蹄,如雨的弩箭,如林的刀枪!
赵皓昂首望去,只见耶律大石亲手扶着辽军的那“鹰”和“日月”组合的大旗,和兵士们一起大声歌颂,他身前身后很多侍卫一边唱着,一边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八百名精干的敢死精兵,手执碗口粗的白梃,迎着那如同龟甲阵普通的木盾,恶狠狠的砸了下去,只听得惨叫声大起,那些手执大盾的辽军,在碗口粗的硬樟木的轰击之下,不是木盾脱手,就是连人带盾跌倒。
与此同时,种师道也大声吼道:“擂鼓助势,决一死战!”
紧接着鲁智深、关胜、杨志、呼延灼、董平、索超、徐宁等人,纷繁纵马向前,扑向那如同铜墙铁壁般的盾阵。
我唱你麻痹!
倾国之战,两边都输不起。
就在此时,辽军的中军步兵两万多人和四千多大帐皮室军也吼怒而来。
就在马蹄落下那一顷刻,韩世忠手中长刀挥出一道光弧,两颗人头呼的飞了出去,又倒下两名刀盾兵,暴露一大道口儿。
就兵力来看,在辽军前军大败以后,再加上玄甲军的管束,两军残剩的兵力,几近势均力敌。辽军只是多了一千多的马队,但是宋军的弓弩之强,足以弥补这一上风。
近四万的兵马当中,赵皓安排了一万的弓弩手,当前军在搏命苦战时,背后的弓弩手正在纵情的激-射着弩箭。那一轮接一轮的箭雨,超出前头苦战的战兵,向辽军的中后军肆意的倾泻,即使辽人多数身着铁甲,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中箭倒下,伤亡越来越大。而辽人本来弓弩手就只要寥寥三四千人,因为弓弩技术的掉队,对宋军的伤害相对便小了很多。
激涌不息的箭雨当中,甲衣分裂,箭镞射入骨肉的声音是那么清楚,那么毛骨悚然,紧接着惨叫声又飞速伸展而来,除了中路以外,前军的辽军懦夫,如同被龙卷风囊括的草木普通,呼啦啦的一片接一片的倒了下去。
前排的铁骑如同失控的汽车普通,蓦地撞进了麋集如云的辽军丛中,顷刻间激起了一层血雾,只听得骨肉碎裂声、木质枪杆折断声和绝望的惨叫声,一时候高文,辽军前军前军的兵士,一个个被撞得飞了起来,骨折筋断,鲜血四溅,底子就没还手之力。
杀~
厮杀已经让人麻痹,流血也再也不能刺激人的神经。交兵从开端到现在已经超越了两个时候。
跟着一轮箭雨的压抑,宋军的前军,终究全数冲杀而来,与辽军的前军轰然对撞在一起,激起了一层血雾。
宋军的第二轮箭雨再次从阵中荡漾而起,氛围扯破的声音和羽箭的颤抖声,在空中喧哗,无数的流光,堆积成一片密不通风的箭网,朝前头的辽军吼怒而来,那微弱的力道,连缀不断的箭速是那样令人绝望。
种师道叹道:“耶律阿保机之歌……”
两边差未几六万雄师,如同两道决堤的巨浪普通,澎湃而来,恶狠狠的激撞在一起。
他恶狠狠的盯着敌军大旗下的耶律大石,杀机大起,蓦地转头:“花荣安在?”
呼延灼的双铁鞭,杨志的百炼精钢宝刀,的确就是破盾的神器,一个重击为主,能对盾牌以后的敌军形成严峻伤害,一个削铁如泥,那木盾一劈就开。
这片荒漠上的地盘都被血泡透,乃至于兵士们如踩在刚下过雨的泥泞路上一样,靴子踩下去收回吧唧吧唧的声音,内脏和灰尘异化在一起披发着一股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