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我也是一言难尽!”
“这宦海上的事情,周兄你比我明白。如果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兄你说的这是甚么话?小弟岂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只不太小弟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丞,这出了汤阴以后……”
“我这一时不查,家小全都被那姓韩的给拿了,现在我已经是家破人亡了,还能有甚么筹算……”
“你这该死的狗官,我看你清楚就是想昧下我们的赏钱!你见过这虎口上茧子比铜钱还厚的客商吗?”
岳飞还没说话,年青气盛的徐庆已经忍不住骂道。
“诺!”
“那姓韩的手腕暴虐,我跟他势不两立!他固然抄没了我的产业,不过,我在内黄县里另有一处别院,普通人都不晓得,那别院里我还藏了一万贯铜钱,崔兄此次如果能助我脱此大难的话,我情愿全数奉上!”
不过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份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跟他的小命比起来,这一万贯铜钱又算得了甚么呢?
“那不晓得,老哥你接下来有甚么筹算?”
周鼎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也是一片的惨淡。
比及统统人都被关进大牢里以后,岳飞乃至还没反应过来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周鼎就已经被几个差役给请了出去。
这到了晚餐时分,不但给他送来了丰厚的饭菜,竟然另有人给他送来了一小壶酒。
酬酢的话说完了以后,崔浩干咳了一声再次接口说道。
“我说周老哥,你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这一时之间,还真是让他有些惭愧难当,不过话说返来,明天能够在这里遇见崔浩,还真是让他有些光荣。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是个阶下囚了,底子没有任何还价还价的余地,现在这时候,不管崔浩到底想做甚么,他也只能就这么认命了。
“不,不,不,这高低办理的事情老是少不得费钱的,崔兄此次能够救我已经是帮了我天大的忙了,这点事理我还是明白的!”
“砰——”
“大人您可千万不要听这些家伙胡说,小子本日返回家中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这些家伙,他们一个个二话不说利市持兵刃,想要要了小子的命,这世上有如许的客商吗?”
只是这崔浩较着就是用心谗谄,现在又如何能够会听他们解释呢?
周鼎当然明白,这小子这是有点信不过本身,以是,想要先拿到钱,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救本身。
“周兄你这是做甚么?我还信不过你吗?”
反而是那些孝悌里的村民,这一个个任凭他们如何叫唤,都没有一小我肯理睬他们。
“崔兄这里可有纸笔,我把那宅子的位置写下来,到时候我兄直接派人去领受就行了!”
眼看着围观的人开端越来越多,崔浩嘲笑了一声,直接挥了挥手,表示身边的那些差役们把人全数都扣下。
谈完了闲事以后,周鼎再次被送回了牢房,不过这一次他的前脚方才踏进牢房,后脚就被提到了单人间里。
“你们这些该死的刁民,我问你们,此次的事情是谁挑的头?打劫过路的客商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把人产业作匪贼给送到官府来领赏,你们真是好大的狗胆!”
等把那些人全都赶出去以后,崔浩这才抬高了声音问道。
但是却没想到,他这话还没说完,徐庆这个楞头青竟然直接跳了出来。
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周鼎当然非常上道的陪着笑容说道。
“这个崔兄放心,出了这县衙以后,这前面的事情就和崔兄再没有半文钱干系!”
他本来是想明天早晨过来恐吓恐吓这些人,让他们一个个老诚恳实的闭上嘴,这件事情也就这么了了。
“来人啊,把他们全都给我押下去,待本官一个个详细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