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七伸手把瑞白拉了出来。瑞百只觉腰腿生硬,站立不稳,便倚卧在树旁。卞七战战兢兢走迩来问道:“你这位大姐,怎的被抛到这荒郊田野?”
卞七嘲笑一声,靠近细心一看,公然瑞白不是女子,不由恼羞成怒,“啪啪”两耳刮子,打得瑞白眼冒金星。
这路过松林之人恰是在义和庄与同窗痛饮至二更返来的李雷李员外。
想到这里,瑞白一咬牙,扶墙站了起来,还没迈步,就听到有人喊道:“吴存,快快打扫花亭,服侍员外喝酒!”
卞七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拖起两具尸身,回身便装进了棺材里,把盖子盖得严严实实。
瑞白只顾暗自堕泪,他看清了本身身上的装束,心中便明白申了郎青和桂姐的毒计。他闭口无言,满脸宫粉被泪水浸得污渍一片。
“小娘子,我不是杀你,我要和你结婚。
进了林子里,郎青取出绳索挽了一个扣儿,套在瑞白脖颈上,往树枝上一搭,喘口粗气,咬咬牙,眼一闭,顺势一拉。不幸的瑞白便双足离了地。
瑞白一听,真是魂不附体,东一头西一头地到处躲藏,临时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