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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靖的话让官家赵祯更是愤怒,他这番话直接暗射官家赵祯不是明君,胸怀不敷广漠,这跟直接承认他是范仲淹的朋党没有甚么两样。
听到赵磊的话,范仲淹深思一会,顺手拿起茶杯,苦笑说道:“是我粗心了,现在官家正在气头上。吕夷简是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遇,这些年我获咎地人也很多,随便收罗一个罪名,都能让我在汴京无容身之处,看来汴京我是呆不长了。”
范家书房当中,赵磊一脸惊奇看着低头沮丧的范仲淹问道:“希文兄!你说你方才被官家从皇仪殿赶了出来!”
“你说甚么?范大人、余大人另有尹大人都被官家贬出都城了,不成能,我上午才从范大人家中出来,底子没有传闻这件事情!”新虎帐地当中,正和新军中七位文武官员议事的赵磊,听到一个军中主薄的禀报,震惊的问道。
高若讷的话说完,皇仪殿中一片沉寂,文武百官统统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官家赵祯身上,他们很清楚,范仲淹的事情干系到王曾和吕夷简的争斗,因为谁都晓得,范仲淹背后站的必定是宰相王曾,而高若讷身后的人,恰是吕夷简,如果范仲淹被贬,申明吕夷简仍然圣恩昌大,他们就要好好衡量一下到底倒向那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