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荣兴回道：“说辰正就到。另有点时候，要不，你看看其他几件案子？”
“会节制的，多谢周兄提示。”杜九言摆了摆手，“不该留的，都丢了吧。”
“对方请讼师了吗？”杜九言问道。
刘叔拉着他走了两步，压着声音问道：“杜先生，可想再立室？”
“不错啊。”杜九言很欣喜，“看你录的卷宗，省了很多事，一眼扫下来，案情就明白了。”
窦荣兴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我能够陪着你去找付韬，至于他给不给文书，我并不能做主。”跛子道：“但你能够直接要求衙门给你调查取证。”
大师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杜九言含笑听着，小萝卜在一边手舞足蹈，比杜九言还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