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肖如有所思。
“大人,另有件事。”部属递上一封信,“这信是邵阳送来的。”
“智商超群。”杜九言指了指脑筋,“过目不忘天赋异禀,见过吗。”
吴典寅点头,“匪,活着是匪,死了是甚么还不是我们说了算。至于邵阳那边,你稍后给付韬给焦三去封信就好了,至于付韬……阿谁老固执,不睬他也罢。”
杜九言挑眉道:“到时候就晓得了。毕竟,结局我也不成控。”离了邵阳,她就只能算人默算局势,至于算的对不对,她鞭长莫及干与不了。
可如果圣上态度稍后暴露点不悦,那对桂王的态度,他们也能摸算出个一二三。
各处纷繁上奏疏到府城,吴典寅又将各地上的奏疏夹在本身回京的奏疏中,递交去了朝廷。
“是够放肆的。”杜九言看着此人的名字,“此人……我如何看着有点眼熟啊,是不是当初我看的那份卷宗上,夜入人家,打死人的那户。”
“该死。”窦荣兴哈哈大笑,宋吉艺抱着他一阵挠。
山高天子远,邵阳到底产生了甚么事,还不是听他们说。
吴典寅指着折子,和门客道:“兵两千,半夜攻城,邵阳城内死伤百姓一十二人。现在百姓民气惶惑,夜夜难以入眠。”
“九言好记性。”周肖含笑道:“确切是这户人家。此次包养牡丹女人的,就是严府至公子,严长田。”
“焦急。”杜九言顺手抓了桌上剩的半块烧饼,塞周吉艺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