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付韬带着两个常随,一辆车悄无声气地走了,杜九言和焦三一起在城门相送,等车走远,焦三看着杜九言,拍了拍她肩膀,道:“见过刘大人没有?”
付韬无法点头,“你若邵阳待不下去,便去广东找我吧。”
焦三站在刘县令身后,眉头紧紧蹙着。
“莫非不是他们来送您吗。”杜九言道:“您但是二品。”
“杜先生在吗?”门外,蛙子探了个头,见她在就进了门,道:“付大人请你去一趟衙门。”
刘公宰有些不测,“那陈兴波筹办告甚么呢。”
王谈伶咳嗽了一声,看着陈兴波问道:“你说苗义杀他的家人,害你弟弟,你可有证据?他又有甚么动机让他这么做呢。”
说着,就回了房里。
蔡家的本家就在新化,以是高低办理,杜九言还是放心的。
“证据?动机?”陈兴波一愣,道:“王先生,我如果晓得我还能找你们吗。这事不该该是你们讼师去查证的吗。”
刘县令拂袖哼了一声,盯着杜九言道:“我看你长的贼眉鼠眼的,就不是好人。”
刘县令昂首朝焦三看来,嘲笑一声,道:“是传闻陈家来告,以是来我这里办理拜山头?”说着,将卷宗往桌子上一摔,怒道:“本官谁都不见,如果她真明净无辜,何必来拜见。”
“呸!”焦三啐了一口,“你挖井,我看你是挖坑!”
焦三笑了起来,捶了一下她肩膀,“管别人朴重,你好好拜拜菩萨,别叫人刘大人惦记上你了。”
“我也没有谛听,大抵说要打谁来着,没听驰名字。他的两个常随站在一边,动都不敢动。”
王谈伶和他笑了笑,道:“陈相公稍等,王某有些事,去去就来。”他说着,径直去找刘公宰。
“这个刘大人,很朴重啊。”杜九言朝焦三看去,目光中倒是一点赞美都没有。
“接了。传闻杜九言去拜访,还怒斥他了。”王谈伶道。
这么廉洁洁直?杜九言打量着这位刘县令。吊角眼,蓄着山羊髯毛,穿戴县令的官服,但是他个子太高,足足高了焦三半个头,以是官服很不适合地吊在他的身上,暴露了一大截的小腿。
“走亲戚去了。”杜九言道:“新来了刘县令,见着没有?”
蛙子点头,“那倒是。传闻这位刘县令和西南的哪位先生是同科的举人。你今后要多加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