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表亲,七尺昂藏一条大汉,枪棒工夫了得,东都城少有敌手,是以夺了那八十万禁军教头,风头一时无两,却不料因一女子,弄了个刺配沧州,现在都不知如何了!唉……”
“当然,高太尉也不会无缘无端就找我那表亲的费事,毕竟官至太尉,才调、气度当不是我等可望其项背的,可如果我那表亲把错误送到高太尉手中又是分歧,不消太多行动,只动脱手便把一个打了他儿子的人打落灰尘,何乐而不为。”
陈进才压抑着肝火,缓声问道:“这统统,又是谁与你说的?”
马三慢条斯理的话让陈进才呼吸都噎了一下,高太尉的才调?气度?
“我在太尉府里有个朋友,林冲出事当时候我还托他去衙内那边关说,他那说来的还能有假?”马三必定地说道。
想到这,陈进才深深地为林娘子感到不值,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林娘子怕是已经他杀了,唉!
他敢必定,这马三爷体味的这些,都是一些人加工扭曲过后的东西,离究竟十万八千里,听了实在让人火大。
或许再也回不去了,但幸亏的事,进才同窗因为他那特别的爱好,一向没有娶媳妇,还喜好一人独处,以是就算是穿越到了北宋,也没甚么大不了,另有能够内心欢乐,为这一趟别样之旅。
“我那表亲有一同僚,就是6谦那狗贼,他假传高太尉命,唤我那表亲带着宝刀直往白虎节堂,带兵器闯白虎节堂,但是极刑啊!最后还是高太尉仁慈,放了我那表亲一马,把极刑改成了刺配,这是多么的仁慈!”
我去!你表逗我行么?陈进才现在看马三爷的眼神有点不对了,马三爷这长季子的崇拜工具不会就是高俅高太尉吧?
陈进才听到这里已经怒了,这美满是倒置了吵嘴,这完整与书上写的不一样好不好,林冲娘子是被害者好不好!
豹子头林冲有了,那花和尚鲁智深还会远吗?这妥妥的就是一个水浒里的天下嘛!
“还能是谁,当然是我那表亲的浑家(媳妇),同是禁军教头的张教头家贞娘,本是端庄静美,却不料知人知面不知心,竟于庙会之上勾引当朝高太尉府中衙内,却不料让我那表亲碰到,觉得是高衙内用心调戏他家夫人,便上去把高衙内一顿好揍,由此便埋下祸端!”
陈进才听得眼都睁大了三分,不会吧!林冲娘子勾引高衙内?你特么逗我玩呢?
哦!现在才是刺配沧州啊!还好还好!不过别的倒是陈进才听出不一样的意义来了,这仿佛林冲被刺配沧州还得怪一个女子?是谁?不会是……
既然说了,积郁在心中的话不一下吐个痛快是很难受的,以是马三爷还在持续说:“年中的时候,我那表亲已经被押往沧州,怕是现在早就到了,不过还好,起码不消死!最可爱的是那张姓贞娘,若不是她水性杨花,去勾引高衙内,怎会出如此事情!可爱的女人,可爱林冲到最后才认清她的真脸孔,一纸休了她,休得好!”
林冲实在是个不幸人,哪怕到了最后,水浒结束那一刻,他也没能报上仇,只美意结难明,病死了。
正想问清楚,谁晓得王老头就抢先一步问道:“哦?此话怎讲?”
“打了小的,出来个老的,林冲打了高衙内,与打了高太尉又有何分歧,都是在太岁头上拔毛啊!”
实在,全部水浒当中,除了林冲与武松,就没有几个是无辜者,就算是杨志,也不过是玩勿职守后逃罪罢了,不算豪杰。
马三爷本不想再说,不过问的是陈进才,他不想说还是得说的,毕竟人家方才救了他们。
到哪一步了?野猪林?还是风雪山神庙?还是已经上了梁山?又或者是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