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东街屠狗花行义的儿子花郎吗,他站在柳树下干甚么?”
他并非花郎,而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私家侦察,在一次案件调查过程中不幸身亡,灵魂穿越以后,发明本身来到了北宋仁宗年间,并且附身到了一名叫花郎的男人身上,而这个叫花郎的男人是名只知读书的墨客,平时木讷的很,少有情味。
可明天的这话,却不是一个书白痴能够说出来的。
未几时,那名衙役便从县衙当中跑了出来,他来到花郎跟前以后,态度并不见有甚么好转,但是却说道:“县令大人同意见你了,跟我进衙吧!”
现在花行义染了恶疾,花郎正在想体例乞贷买药,可街坊邻里都知他死读书,感觉他一辈子都不成能有甚么出息,以是都不肯将这钱借于他,最后无法,他只好决定来县衙求县令周四平。
可当花郎来到县衙门口以后,却不敢出来了,一是因为他对这里和家里的事情不甚体味,怕出来以后被周四平问的露了馅,二便是本身不清楚周四平是个如何的人,他如果和那些街里乡邻一样,不肯布施,那本身岂不是太没面子?
花郎一时惊诧,他没有想到要见县令竟然还这么难,可他既然已经决定豁出去了,便不会半途而废,因而上前一步,义正言辞道:“周县令乃鄙人岳父,莫非我连见本身的岳父也是不能?”
花郎来到客堂的时候,已经有一人坐着等他了,那人模样微胖,一副严肃模样,见了花郎以后并未起家,只是冷冷道:“花贤侄来找本县令可有甚么事情?”
那衙役冷冷一笑:“既然没有冤情,县令大人岂是你想见便能见的吗?”
语气并不如何驯良,可听到这话以后,花郎的心中还是充满了但愿的,因为从这些话中能够听出周四平已经承认了本身与周婷的婚约,既然承认了,那这乞贷一事便好办了。
远处知了的声音模糊传来,听着有些聒噪,可却并不让人讨厌。
可念及家中抱病的老父,花郎心中很不是滋味,固然本身并非他的儿子花郎,可既然占用了人家儿子的身材,如何着也得做一些人子该做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