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然没有说出画作是何人所画，但是这番话说出来，已经证明他已经猜到了这幅画作的作者了，这万俟卨当然操行低下，但是目光也是绝毒。
几人将张大嫂张夫人送出门外，她来时带了伴计赶了辆不起眼的驴车，出城也不会惹人重视。
方进石不欲惹她活力，用心了道：“你猜的真对，我在前面角落里睡了一夜，好困，我要归去再睡一会儿。”
万俟卨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抢先向方进石施了一礼道：“方公子。”
万俟卨听了大喜过望，又一次见礼伸谢后，这才回到正题道：“方公子前次所提贵朋友的官司，鄙人连夜归去，请了一个在大理寺作官的同大哥友帮手，到开封府检察了一夜案宗，也去大牢中见过那盐枭的头子了。”
梁翠容当真看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才微一笑了道：“我如果不知你想的甚么，也就白当这少夫人了，当真不想留下么？”
方进石笑了道：“万俟知事谈笑了，无法作此画者只怕是不太便利向万俟知事引见。”
方进石又一想道：“但是那日好似有个疯子杀了几个官兵，说是来救我朋友，这但是几百官军都看到的。”
方进石道：“万俟知事的朋友真是帮手，不知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