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进石道：“五千贯。”
李总管躬身行了一礼道：“不敢。”
方进石道：“那么说贵钱庄是没法给本公子抵押典当了？”
两名架着方进石的店伴计见状顿时松开了方进石，季长安从地上捡起那房契地契，换了一副笑容来，走到方进石近前道：“方公子，这些伴计不识得你，还望莫要见怪才是。”
帐房先内行指在算盘上划拨了两下道：“如果只看这房契地契，仿佛押不了五千贯之多。”方进石问道：“那贵钱庄给押多少贯？”
朝奉和帐房先生一急，从速道：“公子莫急，季大掌柜很快就到。”
桌面上的那只红色波斯猫忽地跳到地上，方进石松开她的手去捉了，笑道：“可不能给它跑丢了。”
胡掌柜的道：“公子，先去那里？”
方进石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本日来我不过是典当些银钱，只是平常客商，无需多礼。”他转头对季长安道：“季掌柜，我来典当银钱使使，不算坏了端方吧？”
黄金绵听话的接太小猫，回身走了，邓安看她深夜竟然在这里，看了一眼方进石，方进石只作未见，向李总管道：“深夜请李总管前来，实在是打搅了。”
方进石道：“本公子也并非必然要在四海钱庄典当，你们大掌柜来不来，与我何干？”他说完回身要走，几名店伴计顿时挤到他身后一排站立，那朝奉道：“这位公子还是在此等候了好。”方进石不睬睬他们，回身就要外走，两名店伴计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此中一人道：“公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季长安道：“平江城中最公允公道的当属四海钱庄了，方才季某已经说过了，方小公子固然典当就是了。”
那帐房先生游移了一下，向号召客人的店中伴计招了招手，向他私语了两句，这店伴计顿时出门去了，方进石晓得他必然是去处季长安陈述去了，也不在乎。
方进石道：“季掌柜的来的好快啊。”
方进石伸手夺了这帐房先内行中的房契地契，卷了起来站起家来道：“本来自家钱庄不能典当自家的房屋田产，那我找别家钱庄去。”
那朝奉取出大抵看了一眼道：“公子的房屋田产在笠泽？”
方进石大怒了厉声喝道：“松开你们的手，四海钱庄是强盗窝黑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