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玠打顿时前问道:“何事?”方三伟嘻笑道:“吴将军,鄙人有些饿了,可否把你的饼给些来吃?”吴玠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把手中抓着的面饼送到他面前去,方三伟探脱手,吴玠把那面饼拍在他掌心,方三伟笑着接过咬了一辩才笑道:“多谢吴将军,叨教将军,此地是甚么处所?”
那石香炉上百斤重,夹带着风声和小石子向下滚去,腾起一条烟带,上面的追兵正低头向上爬,却俄然看到一个如此庞大的家伙重新顶翻滚下来,四周的面如土色,躲闪不及的死伤十多人,紧接着下了一阵石雨,更异化着无处不在的羽箭,追兵们惨叫之声大起。
吴玠冷冷的道:“延安府。”这三字说完,不再理他,打马到了队尾,和那些队尾的弓箭手谈笑去了。
气候酷热,那军队走的甚慢,不时有军士拿了皮袋饮水,方三伟也是感到口渴难忍,想找吴玠要些水来,他却早早一向走到队尾不肯前来,想是怕了方三伟的言语胶葛。
这木笼囚车缓缓的向西而行,在一座城镇的中间掠过,方三伟坐在车上,看到那镇上的人群慢悠悠的行走,闲情得意的谈笑着,这里所居房屋多是些草房土墙,少有青砖高瓦者,他俄然想到,还不晓得现在这是那里呢。
等那前面追的人垂垂近了些,十五箭齐发,冲在前面的数人中箭,弓箭手后排的十五人又紧跟着发了十五箭,两队轮放逐箭,又射翻多人,弓箭手每人连射十箭,前面追逐的步队冲势顿时阻了,更有几十人丢了手中兵器,回身想逃,却给头领们大声喝骂住了。
方三伟听到延安两个字,四下张望,想找一下宝塔山,但是群山多是黄土,那边有半座塔?而此时宝塔山早就改名叫嘉岭山了,间隔此地稀有百里之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