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玠看了看吴亮一眼,施礼道:“那请吴校尉示下,此时我等要去那边?”他也称吴亮为吴校尉,内心有些别扭。
吴玠拨出佩刀,想要高喊几句鼓励部属的标语来,劈面有人喊道:“是吴校尉吗?”吴玠定睛细看,这些人仿佛是大宋官兵的装束。
吴玠先是欢畅,后又奇道:“鄙人久在曲将军帐前,如何从没有见过校尉大人?”吴玠此时只是宣节校尉,正八品上,而此人倒是致果校尉,正七品上,恰比如吴玠大了一级。
吴玠挥手令人防备,渐渐等那些人走近了一些,月光下这群人有百十来人,恰是大宋官军,火线一人约四十岁摆布,白面有须,长的文质彬彬,吴玠倒是不识。
吴玠哦了一声道:“这些贼人胆量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打劫官军。不知可探得是那边的贼子?”
几十人不敢走大道,顺小道穿过庄稼地,一起来到敷政县县城外的官道上,此地已经离敷政县不远了。
吴亮淡然道:“不敢,曲将军有令,如碰到吴校尉,请吴校尉将要犯交于我等当即带回,吴校尉到敷政县城候令。”
那女犯耶律红鸟气愤的死盯着他,口中呜呜的不晓得说甚么,想来也是骂吴玠的暴虐之语。
吴玠心头有疑,此时在通衢偶遇,固然此人丁称是奉了曲端将军的军令,但是此人又从未见过,怎可放心将人犯交给此人呢?
这一战,吴玠部下的宋兵折了四十多人,却打死那些贼兵近两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