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舅你也吃一颗,剩下的用叶子包起来,回家后让外翁和姥姥尝尝。也让爹爹和阿娘也尝尝。”
“哎呦,四哥儿……”沈焘正要说几句讽刺的话,俄然从里头上房中传来小叔的声音:“是沈耘啊,从速出去。沈焘,你莫要闹甚么幺蛾子。”
倒是沈耘好些,疏忽沈焘的诘责,淡淡地问道:“小叔可在,我要找他,不是找你。”
“小婶说的是,本年不中,那便三年后再试一番,若屡试不中,能蒙官家圣恩,得个特奏名,倒也是沈耘的福分。”
沈夕看屋内氛围有些冰冷,顿时作和事佬,笑着朝沈耘道:“如果那样,倒也是好的。你既然想试一试,那边试一试。”
已经规复了清脆的嗓子,非常娇俏地,假装大人普通,安抚着沈耘:“阿舅莫哭,吃一颗糖葫芦,归去好好勤奋,三年后必定能考中的。”
循着影象来到门前,两扇乌漆的门扇紧闭。唯两个门环未曾舒展,沈耘便晓得,小叔家还是有人的。
一声嗤笑。
银瓶儿几近是跳起来,接过沈耘递给他的糖葫芦。
“吃,我吃。”
将那剩下的半刻山里红也咬入口中,在沈耘不解的眼神中,银瓶儿将还是满铛铛的糖葫芦递过来:“阿舅,你也吃,很好吃呢。”
眼下小婶这番问话,清楚就是要挤兑沈耘。
不待沈耘承诺,便号召着另一边神采不是很都雅的小婶为两人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