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信这等物什,店里天然是售卖的,掌柜非常欣喜地笑笑:“不知公子需求甚么质料,滑石、玉石或是软铜?”
而后又拿出本来,放在桌上:“若非老先生刻薄,沈耘如何能得如此指导。如果一如先前普通懵懂,莫说下次科考,便是再考三次五次,还是只能在家中躬耕天幕。”
连连翻过四本书,看着那封面都没有错过的瘦金体,白叟满脸笑容:“这下仆人返来,不知又要几天几夜合不拢眼了。另有一本呢,那东西但是我冒着风险交给你,可莫要丢失了。”
沈耘走进城里,俄然想起当日承诺了那老管家,本日要带一方本身的印鉴前去。
沈耘点点头:“不但抄完了,还记着了。尊家主当真短长,这里头不但有很多珍本,更兼这《仁宗历代进士科考解》,若非在朝中有些干系,怎能落到秦州这等偏僻处所来。”
“你姐姐家里本年也不好过,扯几尺布,一并送畴昔,好给他们一家填身衣裳。过年来的时候,我看你姐夫那裤子上,还好大一个洞。”
哪怕是再小的买卖,这掌柜都未暴露一丝不耐烦。
“小子惶恐,当不得尊家主如此看重。幸亏此次前来,乃是将之前几本书全数誊写结束,想来也不枉老先生一番美意。”
印象中大姐沈桂是个很能刻苦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