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书上那晦涩绕口的古言，都变的不那么让人烦躁了。
“地理，纪行，民风情面……”焦婉婉嘴里念叨着，挑了几本书，也未几逗留，让金梅拿着书就分开了书房。
只恨当年没学好汗青，宋朝的建国时候都记得不那么清楚了，顶多也就能数数有几个名流，有甚么诗词，大事儿小事儿，还真有些不太清楚。
焦婉婉愣了一下，再看赵德芳那神情，清楚是带着一些促狭的，内心立马哭笑不得，这么老练？但面上还得做出打动的模样来，却不料赵德芳眼尖的很，伸手戳了戳她脸颊：“想笑就笑吧，又不是外人，何必藏着掖着？”
七月的早晨有些冷，等擦干了头发，焦婉婉就挪到了床上，舒舒畅服的躲在被窝里翻看书籍。蜡烛偶尔会爆个烛花，内里黑乎乎的，院子太深，也听不见更鼓声，下人们走路也是静悄悄的，万籁俱静，很等闲的，整小我的心也跟着温馨了下来。
“你别忙了，我吃过了，只略微洗洗就好，早晨冷，你别在这儿站着，先回床上躺着，我一会儿就返来了。”赵德芳抬手摸摸焦婉婉的脸颊，号召内里丫环去筹办热水。只是焦婉婉到底有些不太放心，晚膳用了，但这会儿都快半夜了吧？也该饿了吧？是不是得用点儿宵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