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婉婉深吸一口气,难不成真没体例窜改汗青?本身前端时候就开端提示,说赵光义不怀美意,是要谋反的,赵德芳不也去提示赵匡胤了吗?成果还是让赵光义给胜利了?
焦婉婉忙点头:“好,先让人去探听探听。”顿了顿,又说道:“另有二公主那边,你也让人去探听探听,看二公主在不在府上,先别急着去拍门,先看看环境……”
“你让几个婆子,到前面街上探听探听,看他们家老爷返来了没有。”焦婉婉终究想到点儿能做的事情,忙叮咛了腊梅。
焦婉婉本身倒是不怕有甚么伤害,但她怕给赵德芳拖后腿。说不定本身真的被抓去当了人质呢?可如许干等着,她又浑身不安闲。这会儿才早上,昔日里,一个时候前就应当开端上朝了。宫里出事儿了,那那些大臣们,是不是也都被困在宫里了?“
一时候,内心是又痛又恨又悔。痛的是这么一段时候以来,本身已经不但单是将赵德芳看作了能救本身的稻草了,也不是只想着等今后过不下去了和离走人的临时合股工具了,而是至心实意的将人当作了本身的相公,成果还没过好日子呢人就要没了,痛的的确开不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