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芳忙着比赛的事情的时候,焦婉婉正看着帐本笑眯眯,趁热打铁,大师伙儿这会儿都已经晓得公车的存在了,那趁便多开辟几条线路。趁便,公车的站牌也要多弄几个了,最好是城门口也都贴一份儿,哪个车子走哪条线路,在哪儿停靠,甚么时候会有,也便利进城出城的百姓嘛。
“我这不是给我们儿子筹算的吗?你这爵位,是只能给菎蕗的,但我们也不是只要菎蕗一个儿子是不是?以是,我想多为他们筹算筹算。”焦婉婉笑眯眯的说道,赵德芳伸手点点她额头:“你啊,想太多,光是个赢利的体例,哪儿能让官家给个爵位,爵位如果好挣的,那还用搏命拼活的上疆场建功绩?如果光赢利就能行,那贩子们岂不是只要将产业全送给官家就行了吗?少想些这没用的,得空了就好好歇息,争夺再生个白白胖胖的闺女。”
焦婉婉撇撇嘴:“那也得看是能赚多少,能不能再给朝廷带来好名声。贩子们赢利是多,但谁能说本身就全都是为了百姓辛苦?我这个点子,就是既能让百姓们戴德,又能让朝廷赢利的,不说多吧,一年起码能赚几十万两银子!三五年下来,好几百万两了,国库一年能进多少银子?”
脑袋里闪过这句话,赵德芳就仿佛是抓住了甚么。对比一下,先人老是能总结出前朝的汗青,接收经历经验,持续好的政策。婉娘仿佛,也是能总结出经历经验来,并且,她总结的,仿佛,并非全都是唐朝之前的,仿佛,很多都是本身未曾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