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没有答复他,只是点头。
“晓得了。”常载德道,“那么,你们打人,也是李尚文号令的吗?”
蔡京道:“非我所罪,如何认得?难不成,你要给李家硬上罪名不成?这位兄台,你若说是李公子命令撞伤人物,命令打人,可有证据?你瞥见了么?你闻声了么?”
李尚文心中没底,看了看身边的老爹,李元成倒是板着一副脸,也没有说话的意义。
常载德见他们如许,便道:“被告无话可说。诉造,有甚么要弥补的吗?你状告李家父子之事,有何根据?”
三人趴在地上,道:“大人,饶命,小底追人,都不是小底情愿的,都是李尚文的号令,小底都是李家奴婢,哪能不能听仆人的话?”
常载德问道:“你是何人?”
常载德问道:“你们有甚么话说吗?”
三人道:“是……我们在追人的过程中,不谨慎碰到的。”
三小我面面相觑,随后,看向了李尚文。
这下看热烈的人更多了,不但是街道上,连街道两边的房屋,楼上楼下都挤满了人。
李元成道:“他们看着又如何?人再多,也不过是一群驴一样的草包,我怕他们?”
常载德一考虑,道:“即便如此,按律,该当以用心伤人罪论,一人被打得鼻子流血,应判杖刑八十,将人门牙打掉,应判徒刑一年。”
常载德道:“是啊,我的文书先生呢?去哪了?”
常载德道:“哦?另有这事?”
桌子摆好今后,常载德大摇大摆地坐了上去,问道:“谁告状啊!”
李尚文看父亲这幅模样,一下子有些急了,对李元成道:“爹,你说话啊。”李元成只是不答。李尚文一下子差点没急得爬上树去,兀自锤手,脚跺空中,半天却也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