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木唤问道。
木唤道：“你但是王知府的门生呢，莫非还怕找不到好差事？”
说完，两人就走出了李元成的旅店。
这时，郑侠才问道：“木大人，如何会俄然想到去看普善寺？”
“您……真要去啊？”李元成睁大了眼睛道。
木唤道：“如何？你屈尊给我当个文书先生？”
骑马慢行在山路上，木唤一边摆布张望。
三个字的牌匾，竖挂在那残破的门之上，两侧的门柱都被烧得乌黑，表面龟裂，的确像是一碰就要分裂了似的，但是，这块牌匾竟然无缺无损，看上去没有任何被烧过的陈迹。
郑侠道：“对，就去看看！”
郑侠“嘿嘿”笑道：“待会如果见着甚么东西，我会带着他来拜访您的！”
不过，在木唤看来，这事不管如何说，还是好处大于坏处的。
郑侠道：“也没甚么事。”
普善寺。
木唤道：“你如何一大朝晨就来找我？此地更无六耳，你直接说了吧。”
木唤道：“李员外，借你马一用。”
木唤道：“好啊，既然你不嫌弃，那我恰是求之不得。说实在的，别人来做这个文书，我内心还没底。不晓得他们的学问和品德，用错了人，那可真是罪恶。”
山路幽幽，两侧树高草密，空空无语。
瞥见木唤昂首，郑侠也昂首看了看这牌匾，叹道：“这字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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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唤道：“确切，读书人的首要，还是读书，还是要为君上分忧，为百姓谋福才是。如果因为练字而荒废了学业，荒废了政事，就不好了。”
“瞧您说的，甚么叫屈尊，”郑侠道，“我一介白身，能有官做，那就是福分了。”
“没有啊，”李元成道，“上报了江宁府后，江宁府结合周边县乡都查了，没发明有大量失落的人。只要那么几家人来认了尸首。说实在的，那尸身，烧得跟焦炭似的，底子甚么也看不出来，他们人没认错都很难说呢。”
郑侠道：“有甚么去不得的？现在但是明白日，就算是有鬼，总不能明白日见鬼吧？”
李元成瞪了他一眼，道：“你内心才有鬼！”
木唤看了看郑侠，道：“郑小郎看来是必去不成了。好，待会吃完了我们就去。”
“嗯……”木唤这时出了一声，两人都看向了他，只听他道，“我感觉郑侠说得有理，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