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辅们面面相觑,欧阳修站了出来,道:“陛下,臣觉得,韩相公所说虽有过之,也有几分事理。而司马光之言,也不是没有事理的。”
说着说着,赵曙俄然像是脱了力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欧阳修见状,道:“陛下,本日殿上,王珪并未跟着御史们下跪,可见其心中仍能以大局为重,修走后,陛下可命王珪为参知政事。他是反对的大臣中的魁首,若他不说话,便少事很多。”
“是。”五人回声道,渐渐地退了出去。
“臣附议。”文彦博与韩绛都说道。
“我……”韩琦正要搭话,欧阳修俄然出声道,“韩相公,今早的事你都传闻了吗?”
欧阳修拦着曾公亮,道:“曾相公不急,修心中已稀有。”
“枢相如何看?”韩琦看了一眼文彦博,问道。
欧阳修道:“是我的忽视了。”
韩琦心中叹一口气,这事锋芒是直指本身与欧阳修,既然点到本身了,总不能再说不知了,不然又叫欧阳修先说了,本身可就又被撇在一边了,因而道:“陛下,依臣之见,王珪、吕诲、范纯仁、吕大防、司马光五人,目无慈圣,挟持主上,煽动群臣鼓噪于大庆门外,有失国体,带领百官逼跪与皇陛之前,大违臣礼。臣觉得,宜将五人贬黜都城,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