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兵并不怕面劈面的短兵相接,超出火沟的金兵越来越多。
娄室一面号令部分精兵下来休整,一面号令完颜活女带领七水部本部,架云梯攻城,他把最后的预备队压上,必然要明天突破城池。
完颜跋黑崇成用极力量,对着杨可发砸下,觉得杨可发又要躲开,谁知杨可发用铁锏向上一架,铁锏被砸得微微变了形,但是完颜跋黑崇成双手高举,胸腹间佛门大开,杨可发伸左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顺着铠甲的缝儿刺出来,正中完颜跋黑崇成的心口。
杨可发没有硬架,左躲右闪。
杨可发身后亲兵递上长枪,杨可发将长枪一挥,宋军大肆反攻,又将金兵推出营寨去了。
完颜娄室有条不紊的命令,众将豪气干云的领命而去,只道明天必然会突破宋虎帐寨。
完颜活女也是好技艺,一步跳到城墙外,扔了铁骨朵,双手扣住城墙,挂在墙上。步鹿孤乐平举起独脚铜人冲了过来。
劈面的宋将恰是步鹿孤乐平,也不知他行动如何这么快,拿着金盔的那只手拔箭,嗖嗖嗖就是三支连珠箭,将城墙马道都覆挡住了。
汾州城上,立着十来座游砣,一筐筐晒干的泥弹摆放在游砣边上。城上的宋军整齐的喊着号子,拉动绳索,游砣对准营寨的前半部分弹出了泥弹。五斤泥弹吼怒而至,无差别的打在宋虎帐寨内。
“要不是看关将军也睡在这壕沟里,老子才不呆着。”“切,关将军,不过是个都头罢了。且看张访察还不是睡在城里,不知几个小娘皮陪着。”
“明显是上好的城池不守,要在这沟里吃灰。”
完颜跋黑崇成见状,骨朵挥动得更猛了,他也看出杨可发手中是一柄上好兵器,觉得杨可发心疼兵器,不敢与他的骨朵硬碰,因而便肆无顾忌猛打猛砸,杨可发左支右挡。杨可发和完颜跋黑崇成的亲兵也一拥而上,杀作一团。
“完颜跋黑崇成。”金将的骨朵当头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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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里的火已经烧起来了,连带着尸身和柴草,沟上黑烟满盈。明天无风,黑烟对沟两边的人都倒霉。完颜活女号令全军抓紧往前冲,黑烟也让宋军没法放箭,一时候,大队的金兵涌进了营寨。
这座营寨内,女真人的合扎猛安已经全数压上,一名女真朱紫极其凸起,宋军无一合之敌,他已经带队冲毁了宋军三道防地。
杨可发大喝一声,黑漆锏砸下,那金将用骨朵架住。“来将通名。”这金将竟然会说汉话。
完颜跋黑崇成在金兵中素有勇名,他一被杀,亲卫谋克扑上来冒死,打得宋军节节败退,有的亲卫身中数箭而不退,但别的金兵的士气立马沮了,没有跟上。完颜跋黑崇成的一百多亲卫很快被乱箭射杀。
五斤泥弹,即便身侧重甲,被它砸着也立马翻倒在地。金兵还没摸着宋军的边,就被成十上百的砸倒,士气为之一沮。
相持到傍晚,完颜娄室命令各路金兵撤出营寨。宋朝的军队,完整没有近代的阵地观点,金兵退出疆场,回营修整,以待明日再战,宋军的辅兵连夜规复营寨的停滞,第二天金兵只好重新打起。
“你爷爷叫杨可发,万人敌家的杨可发。”说话间,杨可发撤回了铁锏,这金将力量挺大,把杨可发震到手有点发麻,铁锏在骨朵上劈出一道细纹,黑漆都磨掉了一些。
杨可发和步鹿孤乐平在东门城楼上督战,杨可发见关力原那座营寨尚可支撑,另一座营寨宋军战线已见狼藉,便大喝一声:“给我着甲。”
早晨普六茹伯盛在城下这么一喊,动静在军中一传,全军都晓得金兵粮草被烧,对峙不了几天了。
完颜活女的确英勇,一个多时候就攻上城头,俄然劈面来了一员宋将,单手举着一张弓,另一只手拿着一顶金盔:“女娃娃,认得这顶金盔吗?”说完把金盔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