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穆陵仲廉退下后,粘罕对李若水说道:“国事明日再议,请先喝酒。”
丘穆陵仲廉对井陉两侧的截杀也很有效果,粘罕还没有发明呼延庚,但必定已经发觉了一支宋军就在本身附近,他已经停下了对安定军的围攻,派出些巡骑却已经变成了百人队,乃至完整的谋克。
“别取一镇,凑齐三镇之数?”
“路上安靖否?”粘罕问李若水一起有没有碰到强盗。
“朝廷是真的想多加岁币乞降了?只怕金贼不肯承诺。”
粘罕道:“那收燕山之时,折了很多性命,便不是生灵吗?”
李若水听了这话,千恩万谢,萧庆又客气了一番,才和刘思去了。
“你就跟在队里,和别人普通,千万不要乱肇事端,更不准和金人置气斗狠。”
李若水、王履面色如土,不敢做答。
李若水道:“前事不成细论,今欲以三镇逐年所收租,赋悉奉贵朝愿休兵讲好。”
果不其然,快到中午的时候,李若水就被一队拦子马接住,十五日,李若水被迎到了榆次,完颜粘罕的大营就设在这里。
李若水怕丘穆陵仲廉露马脚,抢答道:“保护三十一人。”
“不割三镇,又如何得其利?”刘思一拍桌子“贵使当我三岁孩儿?欺我大金无人忒?”
李若水曰:“盖缘三镇军民未肯交割,故欲将逐年租赋奉贵朝,其利均一,止是爱费事,幸国相元帅开纳。”
“我家国相极取信义,既然只要大名,便不再向南攻打威胜军,而是要走井陉,到河北去取大名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