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日,石秀找到了兖州东面的小径,第三批辎重运到。
眼下政事堂和枢密院,各在忙着一件大事:政事堂将北方六路,全面保甲化,正式建立路――州――县――邑四级构造体制,邑下又分为都保甲――甲――保三级以锐士为骨干的自治动员体系。
其二,济州北边是东平府,南边是河南,西边是兴仁府。这些处所现现在都在金兵的掌控中。即便我军能够速胜,不等金兵反应过来,不等他各地的救兵赶到,我军就已经很顺利地攻占了济州,但是打下来轻易,南面与淮南的金贼就是在一条直线上相接,就有能够在徐州决斗。
是为向来东方有事,必争济州。先前完颜讹里朵犯我山东,也是先取的济州。是以,现在我军若想顺势反击,则济州一地,也必定是不成不争夺的。
山东守军并不在九镇抚司之列,但也插手了北方六路的整编,大抵上以山东禁军团练司(简称厢)为王牌,调集济南、滋州、青州、莱州、登州、密州六个厢军团练司的骨干,以保甲动员兵添补,共两万主力,两万帮助保甲兵在泰安取齐。
而枢密院则是将北方六路的统统宋军停止整编,除保存九镇的常备禁军外,路有禁军团练司,州有厢兵团练司,县有巡防营,邑设弓箭社。
这是弊处之一。弊处之二呢?
时候渐渐到了蒲月,泰安城外,远山连缀,营房连缀,旗号如林,车驾如城。
吴革嘲笑柴进爵帅的头衔,赵伯臻闻玄歌而知雅意“走泰安,取济州?”
第六日,第二批辎重运到。
爵帅,就是指现在济州的占据者――柴进,人称小旋风的柴进。
柴进最开端被刘豫挟裹投金,本另有几分愁闷,但转念一想:“老赵家从自家手上夺了江山,却没给甚么实际的赔偿,呼延庚更是夺了柴家在河北的地盘,这都是不共戴天之仇,金人好歹既给爵位,又给封地呢。”
吴革收到号令,呵呵一笑:“阿谁爵帅就倒大霉了。”
济州府与泰安州交界,位处泰安西南。北边是东平府,再北边就是东昌府。泗水、曲阜、兖州、任城、沛县等等这些处所都是归属济州府统领。
金兵的淮南守势,倒是给汴梁的直接统治区――现在统称为北方六路――带来了安宁。
岳飞沉吟很久,长叹一声:“康王不忠,但吾不成不义。总不能听任金贼苛虐两淮的百姓。”
因而,柴进便心安理得的做起济州城主来了。
接着,吴革话锋一转:“但要给枢密院回文,申明一下我们对徐州的考虑。”
料来,金贼定然会在此两地驻有重军,防备绝对会非常森严。我军没有花巧可取,必须只能硬碰硬。倘若不能速攻、久战不下,待金贼从淮南返来,后续的救兵赶到,则我军怕就不免会白白辛苦,呈现劳师糜饷、师出无功的环境。
赵伯臻沉吟说道:此一策有好处二,同时亦有弊处二。
第旬日,第五批辎重运到。
“在徐守决斗?”吴革沉吟半晌,“济州连着运河,便是牵一发而动满身,既然枢密院有号令来,让我们攻济州,行军司对全局必然早有预感。”
济州府与我泰安之间,却并没有不好度过的河水,无益我军行军。此是其一。
第八日,第四批辎重运到。
坐在金銮殿,便把令来行。固然呼延庚眼下仍旧是站在金銮殿上,但无毛病他在政事堂和枢密院都有一把椅子,坐着发号施令。
诚如大师的阐发,济州的计谋职位很首要。如果吴革能够光复济州,那么一通百通,东西向与河南陕西连城一体,纵向顺着济水到大运河,从纯粹的被动防备窜改成可攻可守。吴革面沉如水,声色不动,问道:弊处为何?